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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嘴边,她抿了下唇,改口道,“如果你有需求的话,我也可以……你想怎样,都可以。”
周辞没说话,眸色深了几分。
修长的手指探向脖颈,握住慢慢收拢,在感受到皮肤下的血液在掌心加速流动,又松开了,然后继续往下探。
叶犹清瑟抖了下,没有退缩,垂着一双羽睫,似蝴蝶的翅膀般,不停地颤动。
当大手即将经过小腹时,忽然被她一把握住:“要不,你还是换种方式折磨我吧,咱们这样,对不起白小姐。”
狭长的眸子一眯,周辞满脸冷意:“你在耍我?”
“不是,我只是觉得……虽然你很恨我想要折辱我,可白小姐是无辜的,既然你跟她订了婚……呃!”
周辞抬起头,胸口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牙印,边缘处微微渗着血,叶犹清脸色微白,眼中透着惊恐与不解。
他舔了下犬齿,周笑道:“这么有道德观念,当初为什么做出那种事?”
“我……”
“以为自已得了癌症,所以想要在临死前放纵一把?”
圆眸一下子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会……”
周辞没回答,只继续道:“你自已要死了,就可以随意搅乱别人的人生吗?犯下罪恶,一走了之,这便是你的道德观?”
叶犹清垂下头,恨不得钻进洞里去:“对不起……”
他盯着那柔软的发顶,冷冷道:“躲躲藏藏了六年,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