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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脚蹬在一块巨石上才勉强停下来。
“爆发力不错，看来这段时间你的进步很大。”
看着面目冷峻的天使，蔷薇也是给出了这次进攻的评价。
刚刚接触星命还没有完全掌控，这一轮的攻击勉勉强强算是成功格挡。
不过，对于蔷薇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进步？”
听到这个词的凯希眼神晃了一瞬，看着面前的人轻笑。
却又在下一秒咬牙道：
“从来没有。”
手上的力气加大，王命死死将星命压制，让蔷薇隐隐有屈膝的迹象。
突然的发狠令蔷薇有些无措，右脚将地面蹭出一道痕迹。
这轻笑落在蔷薇的耳中反倒像是自嘲的笑，那种对自己弱小怯懦的自嘲。
明明是夸赞她的话，却让她产生这种情绪反应。
蔷薇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又是什么让曾经爱笑的天使变成了这幅淡漠的样子。
但，绝对不是好事。
“凯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那双眼睛，原本柔和的蓝却变得犀利冷漠，甚至还有些晦暗。
可并没有得到回答。
“究竟发生了什么？”
星命快速转动将王命弹开，连带着剑的主人。
这才让蔷薇有了一些喘息的时间，仔细打量了一下用剑插在地上倒退的天使。
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一个赤子之心的天使变成如今这幅模样，蔷薇实在是想不通。
哪怕是她自己，就算地球人那样对待自己，也没有做出过伤害地球人的事。
眼前的天使却不一样，就似一张白纸被浸染成了黑色。
单膝撑着王命起身，银发遮掩了一半的面容，但能看到嘴角那一抹惨然的笑。
紧握剑柄的手青筋暴起，将王命抽出地面。
“你说我有进步？”
抬眸看向严阵以待的蔷薇，通过虫洞跳跃快速接近她。
看着那震惊的眼眸，就算是朋友，但从她像自己宣战的那一刻起，就是敌人。
而对待敌人，她绝对不会放过。
“如果我有进步，那就不会连亲人都保护不了。”
王命一个重劈带着呼啸风声而至，击在星命上擦出的火花四溅。
迫使蔷薇退却几米才稳住身形。
可凯希从来不会给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