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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的所有天使都向着此时的天启王淡淡行礼。
身为天启王，她有资格。
依靠着蔷薇才勉强站着的凯希也看到了。
“看啊，蔷薇。”
抬手指向空中的大天使，声音颤抖却带着激动。
“是天启王...”
看着记录在书籍上的王出现在眼前，凯希觉得，她真的和书中记载的一模一样。
永远的那么沉静，遇事不乱。
所有的评价赞美词用在她的身上丝毫不觉得不配。
“真的天启王...”
眼中的光似乎恢复了一些，用着有些骄傲的语气对蔷薇说着：
“那是我小姨，我小姨是天启王...”
“凯希，你的神体...”
蔷薇听着她越来越低弱的声音，忍不住看向她的伤口。
却发觉她伤口处越来越淡。
像是在消失一般。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担忧，凯希并没有去看她的眼睛。
因为眼睛不会说谎，会告诉人一切。
她现在见到了心中憧憬的天启王，挺满足的。
就是这天城，好像有些糟糕了。
看着凉冰的方向，凯希扯起一抹惨兮兮的笑。
“我现在的模样...很狼狈吧？”
“是。”
即便蔷薇想说不是，可看着凯希的样子，她清楚不会让她信服。
她现在的模样，真的很糟。
那胸口的伤已经在向四周扩散，不断分解着她的神圣之躯。
如果仔细看的话，其实已经能够看到隐隐的透明。
再这样下去的话，凯希恐怕真的会死。
“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伤的蔓延？华烨的引擎好像...很强...”
原本的天使应该是温暖的，可现在，蔷薇只觉得她在变冷。
貌似这样过不了多久，她就永远也见不到这个天使了。
蔷薇不想让她死，更不想让她消失。
然而凯希只是摇了摇头。
“办法...不知道。”
“我不怕死。”
“死亡...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