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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堇把嘴里的米饭眼下，没滋没味的，“等过几天吧，他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他还跟这边的地皮有牵扯，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阵沉默，各自吃饭。
饭后，林芸素不满意顾堇洗碗，脸色不怎么好，“你是找了个祖宗？”
“我乐意。”顾堇说。
“现在阿珊不见了，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你对她这么多年的付出是一点心都没有。”
顾堇放下手里正在洗的碗，“如果你想聊她，就不用再说了，她那边警察在找。”
不等林芸素再说话，他又说：“不要再在她面前提阿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林芸素脸色挺难堪，“你哥那边我们已经打点好了，他现在失忆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随便。”顾堇甩下两个字，直接出了厨房。
宋岁欢洗完澡，正从浴室里出来，顾堇刷的打开门，直接抱住了她。
“怎么了？”她被抱得很紧，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顾堇嗅着宋岁欢头发上的香味，心里的石头落了一些，“我好像很糟糕，我其实一点都不能容忍他们，有时候我想，如果我没那么聪明，不能轻易的看透别人的想法，我是不是就没有这么痛苦了。”
“顾堇……”
很多时候，伤害不会随着时间而淡忘，顾堇曾想过宋岁欢能忘记那些，可直到自己血淋淋的再经历一遍。
才发现，原来真的可以痛到无法呼吸。
“岁岁，你不会离开的，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