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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要偏头躲开他的注视,却被他掐着下巴掰了回来,“哭什么,委屈?”
没等她回答,他便收紧力道,“委屈就滚。”
“不委屈。”钟婉吸了一下鼻子,将眼泪憋回去,抬起两条腿主动缠上他的腰,“我是爽哭的。”
贺牧遇赤红着双眼盯紧她,几秒之后,抓住她的小腿架在了肩膀上。
……
这只是个开始。
进入三楼的时候,钟婉就知道今晚不会简单地结束。
她后来昏过去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贺牧遇给她喂的药。
失去意识之前,贺牧遇还在拿着东西折磨她。
——
深夜的别墅格外寂静。
贺牧遇从床上坐起来,摸到床头柜的烟盒和打火机。
他叼了一根烟在嘴里,按下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转头看向了床上昏迷的女人。
她浑身赤裸,身上挂着他留下的痕迹。
房间里温度低,她的肩膀在抖。
贺牧遇夹着烟拽起旁边的毯子遮住她的身体,视线停在她脸上,缓缓吐着烟圈。
他凝视着她,再一次想起了今天在休息室门外听见的那段对话。
她对任先冷嘲热讽说出那句“你娶我呗”。
同样的话,钟婉也对他说过。
可贺牧遇分得很清楚。
她对他,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对任先——即便是再咄咄逼人、态度恶劣,也难藏那份期待和渴望。
她还是没有死心。
否则也不会在任先说出“对不起”之后,有那样的反应。
呵。
贺牧遇发出一声嗤笑。
“不长记性的东西。”他脑海中闪过当年亲眼所见的画面,看向她的目光冷漠而讽刺。
骂完之后,他又狠狠吸了两口烟。
浓烈的烟草味直冲鼻腔和眼睛。
贺牧遇咳得双眼充血。
他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捻灭,自嘲地扯起嘴角。
他也和她一样。
犯贱,不长记性。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