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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条缝，像是小猫儿一样地叫妈妈，然后就搂着妈妈哭起来……
尹沁脸贴着她的，
她问沈铎：“要不要送医院？”
这个时候，他们没有了那些隔骇，也没有了那些算计，只有小沈言的身体……那种痛和失去，他们再也无法承受一次。
沈铎挂上电话，轻声说：“沈姨过来看过再说！言言像是被吓到了，沈姨的娘家在这方面是祖传的技艺。”
尹沁没再说话。
她抱着小沈言，来来回回地走，温柔耐心地哄。
沈铎看向阿姨：“给太太拿双室内拖鞋过来。”
阿姨连忙去办。
沈铎再看尹沁，只觉得她身子仍如从前那般纤细。从前她手无缚鸡之力，但现在却能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那么久……他忽然有些难过，更恨自己。
这时阿姨出去了。
卧室里，就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尹沁察觉到沈铎的情绪，她很平和地说：“夫妻之间，没有谁连累谁，更没有谁拖累谁。沈铎，你把我推那么远，你觉得成全了我……可是我抚育孩子的苦，却一点也没有少吃！其他男人再好，你觉得会比你做得好吗？”
沈铎无法回答。
这一刻，她也没有心思要答案，他们就在灯下熬着，等待着沈清的到来……
夜深，庭院里响起一阵小汽车的声音。沈清很快就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看见她过来，尹沁松了口气，情不自禁地低声唤了一声：“沈姨。”
“孩子我看看。”
沈清很冷静，她抱过小沈言轻轻地拍着，又用脸去感受温度，她低低地跟小沈言说着话……
小沈言还在梦魇之中。
半晌，她哭着叫婆婆，模模糊糊地说：“那个张阿姨吓我，她说爸爸跟妈妈不好。说爸爸把妈妈关在疯人院里，她说爸爸不想要妈妈，想找新太太了……”
沈清心中五味陈杂。
她心疼小沈言，她更心疼尹沁，她的心都要碎掉了，但她还是贴着小沈言的小脸，温柔慈爱地哄着她：“那些都是幻觉，不是真的！都是言言梦里的！”
她反复地跟小沈言说。
她轻轻为孩子按脉，慢慢地，小沈言安静下来熟睡着……
沈清一直陪着。
今晚肯定得留下来了。
尹沁有话要对沈铎说，她看了会儿孩子就先出去了……她在那间小花厅里等他。
约莫五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