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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满是欣慰：“以前我去基层总带着她，他们都喜欢她，没事就教她点拳脚功夫，说是将来长大可以防身。”
乔依依听到这里，瞬间安心，背着小手挺直了腰杆。
顾寻砚眼底闪过浅笑，乔依依的身手，可不是乔振华说的那么简单，随便学学不可能那么厉害，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系统化的训练。
……
乔依依他们到派出所时，公安已经简单地录完口供。
孙三斤一口咬定，他知道亲生女儿乔依依要结婚，赶紧去找村里开了证明出来，就是想找乔依依养老。
他还口口声声地喊着，亲生女儿给老子养老，是天经地义。
萧明磊看了眼不远处的乔依依，冲顾寻砚摇头叹气：“摊上这么一个亲爹，可真是要命了，一点儿道理都不讲啊。还有，这个孙三斤长这么难看，怎么能生出嫂子这么好看的女儿？”
顾寻砚瘦颌微敛，表情凌厉了几分：“你陪我进去看看。”
两人进了审讯室，还有一名公安陪着，三人坐下，看着带着手铐困在椅子中间的孙三斤。
孙三斤见顾寻砚，突然又嚣张起来：“我知道你就是乔依依的男人，也就是我女婿，我看你职位不低，以后给我养老也没问题。”
“我要求不高，一个月给我三十块钱，二十斤粮票就行。”
萧明磊都要气笑了：“你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当初偷换孩子，养过乔依依一天吗？”
孙三斤梗着脖子：“如果不是我偷换她的身份，她能去乔家享福？这些年，我们吃不饱穿不暖的，她可过的都是好日子，大米白面顿顿管够。要不是我，她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她享福了，现在给我养老，那更是应该的。”
萧明磊觉得跟这种人真是沟通不了，一句人话没有。
顾寻砚目光沉静，带着锋芒地盯着点孙三斤没说话。
孙三斤对上顾寻砚的眼睛，突然声音小下去：“反正，乔依依和你要给我养老。”
顾寻砚等孙三斤目光开始闪烁，才开口：“你妻子是怎么去世的？”
孙三斤愣了下，不知道顾寻砚怎么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生完孩子身体不好，送晓月去京市，然后到京市就不行了。”
顾寻砚颔首：“你们去京市，出门条，谁给你们办的？”
孙三斤被顾寻砚问迷糊了，不知道这些问题有什么用？可顾寻砚声音清冷，让他又不敢不回答：“我们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