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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会自己说清楚，毕竟人都送到大门口了。
可是这话听到沈云雾的耳朵里，以为他是想说关于江楚楚伤情的事。
她确定自己没有推江楚楚，可是这种说出来，他会信么？
他大概只会相信他的江楚楚吧？
思及此，沈云雾看向他，不答反问，“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什么？”
秦夜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他的注意力还全集中在她是墨白送回来的这件事上。
片刻，他才反应过来沈云雾问的是什么事情。
“你说楚楚？”
楚楚，叫得真亲热。
沈云雾笑了笑，“是啊，她不是受伤了么？我说是她自己摔的，你信么？”
说完，沈云雾也不等他回答，表情冷静。
那双漂亮的眼眸里，似乎还藏着嘲讽之意。
一副我虽然在解释，但是我知道你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解释，也不在意你相不相信的模样。
这副模样，让秦夜不适地蹙起眉，她真的变了很多。
果然。
沈云雾挑了挑眉：“不信就算了，我随口说说。”
沉默片刻，秦夜说：“我知道。”
沈云雾：“？”
秦夜定定地看着她，眼眸如黑夜一样沉，“她朋友为难你，她阻止不了，下不来台。”
听言，原本面容平静的沈云雾还是被触动了情绪，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等开了口，沈云雾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所以，你早就知道她是自己摔的，但是也会替她洗白，然后给我安罪名，是吗？”
多么可笑。
嫁给他这么长时间，沈云雾从来没有觉得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可笑过，她简直就像一个小丑。
原来有些事情她就算不做，只要别人有需要，那这件事就是她做的。
更可笑的是，她居然听从了季清北的话，想要，用心去看。
这样的她在秦夜的眼里，一定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蠢蛋吧。
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整个人也不对劲。
秦夜觉得自己的心似乎空了一片，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失去，在她绝望的眼神中，他用力抓紧她的手。
“是这样，她现在伤得有点严重，医生说可能有会留疤痕，只是先安抚她。”
“伤得重？留疤？”大概是被秦夜刺激的，沈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