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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位,有水平。
骆瑾昱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
他吻了一会儿,抬起头。
阮颜死死地抵住他肩膀,他身躯有浓郁的汗渍。
骆瑾昱扳正她下巴,面向自己。
一股似有若无的男人体味。
淡淡好闻的味道。
阮颜躺在他膝盖,禁不起风雨,却禁得狂风巨浪。
地上的男士西裤响起震动。
骆瑾昱埋在她颈窝,躁动平复了一些,捞起手机,接通电话。
“夫人知道您找着阮小姐了,她要去您那里。”
他正在回味,倏而睁开眼,“出发了吗?”
“马上出发。”
骆瑾昱看腕表,“你拦住我母亲。”
“那您。。。”
“我八点赶回老宅。”
他挂断。
阮颜吓得心噗通跳,“是骆家的保姆吗?”
“嗯。”
她手一哆嗦,骆瑾昱眼底是细细密密的血丝,沾染着情动的余热和压抑。
“松开。”
她一直搂着骆瑾昱的脖子,松开手,又揪住他的袖子,“是华伯父告诉骆阿姨的吗?”
华伯父得知骆家和耿家联姻了,出于礼数,求证一下骆夫人,表示关心祝福,是理所应当的。
不闻不问,显得太生分了,不尊重骆家。
骆瑾昱没答复她,起身整理好衣裤,“先回骆家。”
她战战兢兢,“回骆家订婚吗?”
男人系上皮带,一言不发盯着她。
她眼皮,睫毛,连眼角的泪珠也在颤。
“或许是。”
阮颜不吭声。
“你母亲下星期续费,换新的医疗团队,骆家联系了德国的脑科专家,包机请到疗养院。”
她张了张嘴,喉咙晦涩得发不出音。
其实阮母的病情,是治愈不了的。
手术清除了脑部的血块,缝合了断腿,至于精神病,能缓解,不能康复。
任何一丁点的刺激,包括熟悉的物品,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都会造成她复发,攻击人,殴打人,自残,必须二十四小时的高级特护轮值。
骆家这八年,对阮母可谓无微不至,仁至义尽了。
一方面是对外讨个重情重义的好名声,另一方面,亲手养大阮颜,替骆家办事。
权富圈的大人物亲生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