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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开，他仕途难保，那女人也会被开除……我妈对谁都强势，独独对他优柔寡断。”
程岁宁叹道，“要是有我能帮的，你尽管提。”
陶行舟低头想了想，抬眼时眼里含着泪光，“明城尽是熟人，我妈在那并不开心，雁城好一些，我想让她在这多待一段时间，能不能拜托你，有时间的话……陪陪她。”
程岁宁浅笑，“没问题，只要阿姨愿意。”
“我不懂女人心，劝不了她。”
“嗯。”
“谢谢。”陶行舟垂眸，温柔地看着她。
……
江涵在电话里激动地说：“哥，那女人刚和你离婚，就找了别的男人，我亲眼看到的。”
江驰的办公室里，一溜高管坐得板板正正的，气氛严肃又凝重。
“你看到什么了？”
“等会，哥，我发你微信，我就说这种女人不行，和你才离……”
“少啰嗦，发过来。”江驰说完，便挂了电话。
等他开完会，打开微信，手机屏幕上，程岁宁脑袋微微昂起，带着温柔的浅笑望着对面的男人，而男人则垂眸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和她拥抱在一起的男人？
当时他俩拥抱着站在清凉的夜色里，程岁宁脸上还淌着眼泪。
他的车子都开到他俩面前了，他当时抱得投入没放手。
【哥，还有个老女人，程岁宁挽着她，有说有笑的。】
江驰：【你闲得慌？不如去公司上班，行政部刚好缺打杂的，或者送你去国外读几年书。】
绯绯：【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砰——
手机被扔在办公桌上。
那晚，程岁宁眼里的情绪让他很不爽，那两行泪也经常跑出来滚烫着他的心。
女人为男人哭，意味着什么？
他们可能曾经爱过，是充满遗憾分手的恋人。
她跟自己离了，恢复自由身，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她可能很久没见他，如今重聚，流下激动的泪水。
——
他俩关系绝不简单。
在他之前，程岁宁是有过男人的。
他没有要求她忠于婚姻，他甚至还鼓励她寻找真爱。
她喊那个人“宝贝”的时候，语气异常温柔。
她的眼泪，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