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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口吻里不自觉地透着一丝甜蜜。
云蔓笑道：“算他有心。”
程岁宁第一眼就看到了纪悠染。
她似乎瘦了一点，身段更显纤细。
鸦青色的薄款羊绒风衣裹着她轻盈苗条的身躯，脖子修长，丸子头上别着根款式别致的发簪。
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
在人群中，她就像发光体，让人第一眼就挪不开眼。
难怪十八岁的江驰会爱上她。
情窦初开的年纪，情愫暗生，待到十八岁，迫不及待地表白，多么美好纯粹的爱情。
主持人报幕，纪悠染脱掉风衣，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舞衣。
她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
程岁宁认真地看着舞台上的纪悠染，像只黑天鹅，舞步轻盈，陶醉于舞的世界。
她不懂舞蹈，但懂得欣赏美。
生物专业女博士在国内五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纪悠染在那个领域已经做到顶尖，而跳舞，充其量只是她的兴趣之一，她也做得很好。
她是豪门精心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不骄纵，不任性，从小就刻苦，学习努力，高智高知，精通几个国家的语言，会跳舞，会弹琴。
这是个近乎完美的女人。
江爷爷为什么反对呢？
程岁宁想得入神，《天鹅》曲终。
《西施》泛舟选段大概十分钟左右，彩排完下来，程岁宁坐在舞台下看云蔓彩排。
两个小时后，所有演职人员围在一起，听总导演交代注意事项，然后宣布散会。
程岁宁挽着云蔓的手往剧院外走，边走边笑。
“程小姐。”身侧传来温柔又好听的女声。
程岁宁笑着跟纪悠染打了个招呼。
纪悠染浅笑着说：“有新戏在排吗？我朋友前些天看了你的《锁麟囊》，说很喜欢。”
程岁宁还她一个礼貌的微笑，“等领导安排，现在还不知道。”
纪悠染眨眨眼睛，表情带点调皮：“那你努力点哦，早点排新戏，我最近好迷京剧。”
“好吖，看团里的领导给不给我机会。”
纪悠染冲她比了比大拇指，“你肯定行的。”
一场秋雨一场寒。
大剧院门口，站着一群躲雨的人。
程岁宁把手插进云蔓臂弯里，嘟囔道：“风冷，雨凉。”
云蔓夹紧手臂，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