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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又下意识的往后退。
看到她真的要走，他马上开口，“你就只看到他受伤了？”
“你是活该。”
这句话仿佛化为利剑，把聿臣靳扎得颤了一下。
他的嘴唇抿得更紧，“车，你怎么赔。”
他仿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话题了，只有又想到了车，仿佛是想让她多停留一会儿似的。
宁眠先把季戚扶到驾驶位，这才看向聿臣靳。
“多亏聿总之前对我大方，那个孩子也卖了一个亿，你这辆车价值五千万，我还是赔得起的。”
孩子的事情一直都是两人心里的一根刺，也是聿臣靳过不去的坎。
他早就在麻痹自己，去忽略孩子的问题，没想到重提的会是宁眠本人。
“宁眠！”
他的声音狠厉，上去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
他身上的戾气太重，不远处的莫迟都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样的总裁。
宁眠的视线却依旧是轻飘飘的，“你配有孩子么？”
聿臣靳的脸色瞬间就白了，手也下意识的放开。
宁眠关上车门，去了驾驶位，把这辆车开走了。
聿臣靳站在原地，从反光镜里，看到季戚笑了一下。
季戚确实是在笑，只是笑得很隐晦。
他挨的这几拳都是在脸上，脸已经肿起来了，看着十分滑稽。
宁眠认认真真的开着车，跟他道歉。
“不好意思，季少，连累你了。”
季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疼得皱眉，“没事，我也打他了。”
宁眠扯了扯唇，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嘴。
两人刚回到季戚的别墅，交警就上门了，是聿臣靳让对方来的，说是关于赔偿问题，两人需要在交警的眼皮子底下协商。
宁眠气得头都有点儿晕，强忍着跟交警出去。
到达警察办公室，聿臣靳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一刻的他，格外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