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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好。”
明王眼底划过一丝得逞，“那本王这就命人去准备。”
说是准备，也不过就是准备了一辆马车。
祁湘在马车里正襟危坐着，哪怕马车偶尔颠簸，她也能很快调整好姿态。
这一幕，看得明王发笑，“湘湘是紧张？”
祁湘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不是她紧张，而是这马车并不大，她若是稍稍放松些双腿就会碰到明王的身体。
未婚男女同乘马车已是不合规矩，她可不想再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却听明王忽又问道，“湘湘从前与楚将军同坐马车时，也这样紧张？”
祁湘脸色一凝，抬眸看向明王，却只看到他温柔轻笑的模样。
就好似，他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可祁湘从前并不曾单独与楚煜一起坐过马车，甚至她与楚煜真正独处的时间都很少，旁边不是有林烨在，就是有丫鬟小厮在。
她虽喜欢楚煜，但从未碰触过禁忌的那条线。
见祁湘不回答，明王笑意渐浓，“本王只是随便问问，湘湘不必放在心上。”
说着，却又继续问道，“湘湘喜欢楚将军什么？”
而这一次，他也并未等祁湘的答案。
反倒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喜欢他俊朗潇洒，还是他武艺高强，有勇有谋？亦或是，都喜欢？”
“楚煜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莫说是湘湘，便是舒元那丫头都喜欢他。所以当年你打碎了那琉璃碗后，她才会故意小事化大，将你送去了浣衣局。”
舒元是当今长公主的名讳。
祁湘心下一惊，不曾想过三年前的事居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怪不得当初舒元公主说什么都要罚她入浣衣局，甚至此后的三年里一直授意宫婢们对付她……
可眼下，她担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舒元公主，而是明王！
她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开口问道，“王爷何故突然说起这些？”
明王不答反说，“你自然是都喜欢的，你曾经为了楚煜都能豁出命去，不对，哪怕只是为了楚煜送的耳坠子，你都能豁出命去。那么喜欢的人，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是吧？”
“本王允许你喜欢他。”
明王依旧是笑着，可那抹笑容里，越来越多的阴鸷渐渐浮现。
看着他那抹笑，祁湘心中的那股不安越来越浓。
像是忽然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