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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妓女号脉。
老中医鹤发童颜，看头发得七老八十了，但看脸也就四十多岁。他天生长了一双观音手，白净，细腻，搭在妓女肥粗的手腕上，他看起来更像是女人。
“啧啧啧，你这脉象，似乎是不太妙啊！”老中医的手指捻动，沉眉说，“先不说你的身体如何，我隐约能够感觉出，你身上有两个凶兆。”
老中医不会说英文，妓女中文又不太好：“对对对！我的身上是有两个胸罩……那我应该怎么办？脱掉吗？”
“如果脱掉的话，那就会出现两个大波……”
听到老中医的话，谭京礼轻笑出声。
“这都多少年了。”谭京礼低声说，“还在讲这么老土的冷笑话调戏外国人呢？”
妓女很遵医嘱，她动手脱掉了衣服……陈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有什么用呢？”谭京礼自言自语说，“就算她在你面前脱光了，你也看不到啊！”
听到谭京礼说的，陈良这才发现老中医的眼睛是瞎的。他的黑眸上白蒙蒙一片，无法对焦。
不管多大年纪的男人，都十分的好色。就算是看不见，也不耽误他调戏女人。故意逗着妓女转了几圈，老中医才开药放人。而妓女也奔放的没有穿上衣，裸着上身出去了。
“下一位。”
谭京礼示意陈良锁上门，他坐到了看诊台前伸出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陈良，陈良心领神会的说：“医生，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啊，是个男人。”老中医颇为嫌弃的拿出了块手帕，盖在了谭京礼的手腕上，“规矩都懂吧？”
陈良疑惑的看着谭京礼，谭京礼点头示意他去问。
“医生，我第一次来，咱们这儿怎么收费啊？”陈良问。
“你想救死还是救活。”老中医反问，“还是想救个半死不活？”
呃……哪有医生这么说话的啊！
尤其是在这种恶棍横行的地方，就不怕有医患矛盾吗？
“当然是救活啊！”陈良笑说，“哪有人来看医生是往死了看的？”
老中医砸吧砸吧嘴，说：“你要是给自己看病，那肯定是往活了看……但你给别人看病，他又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医生，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老中医轻哼，“我是瞎了，可我还没聋呢！房间有几个人在喘气儿，我听的清楚又明白！”
谭京礼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