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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竖，有人用仅剩的一只手飞快地捂住了裤裆。
杀人不过头点地。
卫小王爷这一下，也太狠了。
赵羲姮嫌他们太吵，掷出手中长剑，落地时嵌入砖石三寸有余，地面随之裂开了数丈。
在场众人霎时收声。
一时间，四周安静极了。
只有李二疼的满地打滚，大骂赵羲姮和卫澧，喊着“此仇不共戴天，赵羲姮、卫澧！我跟你们不死不休！”
“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永绝后患。”
卫澧怒气正盛，抬起一脚就往李成志心头踹。
“二郎不可！”
卫祁冲上前去用手臂挡住了这一脚，只听得“咔嚓”一声断了骨。
“大哥这是做什么？”
卫澧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自己中了相见欢神志不清，还是卫祁吃错了药，脑子犯糊涂。
他这是好人面具待久了，连李二这样杂碎都护着？
卫祁被踹伤了也没黑脸，摸着骨头自己接上了，压低声音道：“父王再三嘱咐，不可再跟丞相府交恶。再者说，你要是真杀了李成志，又让羲姮如何自处？”
赵羲姮拉着卫澧衣袖把人往身边拽，道：“李成志再不济，也是丞相之子，怎么打都打得，杀却是杀不得的。”
若非如此，她早就一剑送李成志归西了。
怎会等到现在？
“……嗯。”
卫澧热得头脑发昏，心说不能在人前杀。
改天。
找个夜黑风高无人地，暗杀。
卫澧昏昏沉沉地盘算着，见赵羲姮忽然离自己这样近，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好凉。
使的剑招那样凌厉。
手心却这么软。
“你怎么了？”
赵羲姮刚被他握住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卫澧的掌心太烫了。
他看她眼神也不对劲，灼灼如星，似有火烧。
身上酒气和血腥气混杂着，比她这个刚打完架的人看起来还凌乱不堪。
“我……我没事。”
卫澧再浪荡不羁，也没法当着外人的面跟赵羲姮说他在外面喝酒中了招。
“真没事？”
赵羲姮不太相信。
卫澧不说，她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追问什么，毕竟整个李园满地都是重伤的人。
卫小王爷跟他们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