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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水的，他置之不理，亲戚自然不来往，小珍珠活泼讨喜，总是陪林团长夫妇解闷儿，纪茗来林家比去沈家频繁，至于方家，她与方大斌不和睦，除了逢年过节，平日不接触。
“林奶奶——”小珍珠扑入林夫人怀中，翘着纤细的小短腿。
林夫人亲昵她，看顾煜年，“你父亲还住在疗养院？”
“计划是8月出院，咨询了医生，情况不乐观。”顾煜年在叶柏文隔壁落座。
“淮康一辈子兢兢业业，精神熬垮了。”林团长惋惜，“你母亲在照顾？”
“母亲和茗儿轮流。”
“怪不得你媳妇儿瘦了。”林夫人看完顾煜年，看纪茗。
“蔷薇姐，你准备好了吧？”纪茗故意大声。
林蔷薇返回中堂，“对方中午有空？”
“本来没空，你约他相亲，他肯定有空了。”
顾煜年喝茶，余光瞧叶柏文，再瞧演戏的俩女人。
“这些年，我介绍了一批又一批的青年俊杰，有军官，有商人，你统统拒绝了。”林团长莫名其妙，“现在人家结婚了，你和谁相亲？”
“茗儿认识一个律师，年轻有为——”林蔷薇拉长尾音，一副期待的表情，“我挺动心。”
叶柏文捏茶杯，指节泛白。
“你相亲律师，那...”林夫人一头雾水，‘柏文’二字，没好意思讲，“不要胡闹。”
“我想通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林蔷薇抚了抚头发，“大概率回家晚，不用等我了。”
叶柏文目光盯着她背影，薄唇紧抿，几乎咬出血。
纪茗挨近顾煜年，得意邀功，“多么精彩的剧本，是伶俐的顾夫人编的。”
没皮没脸的小德性。
他笑，“俗，烂。”
幸亏，柏文不懂女人。
换一个男人，诡计也露馅了。
顾煜年朝小珍珠伸手，“你不是问小叔叔在什么地方吗？在你面前了。”
小珍珠乌晶晶的大眼睛，跑向叶柏文，“小叔叔是警察吗。”她拍胸脯，“我以后当警察，不过，当警察皮肤和你一样黑吗？”
叶柏文坐立不安，关注着大门，林蔷薇一会儿穿什么裙子相亲，梳什么发型，化不化妆...她成熟，有风韵，那个律师十有八九能相中她，正是一团混乱之际，开口一塌糊涂，“礼礼这么高了。”
小珍珠歪头，“我是珍珠。”
他重新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