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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明,被围得水泄不通。
宋长瑛站在一旁看他们进出忙碌,一盆盆血水端出来,手上的本已麻木的伤口竟也开始泛痛。
还是汉青先注意到她神情怪异,担忧地询问:“夫人手上的伤,可要大夫看一下。”
“不用。”宋长瑛摇头:“我自己来就好,你们照顾好公公,我这就走了。”
汉青看她转身往外,还以为她是要回原先房间,忙拦住她:“夫人,公公已经把你的屋子搬来西厢了,您要歇息的话,恐怕得等下人重铺一下褥子。”
晚风吹得宋长瑛袖袍猎猎作响,汉青看她在月色下的影子被拉长,虽然身上都是干涸交错的血,却觉出几分脱俗的冷淡。他看得失神,好似诗文中的羽化登仙的气质就像夫人这般。
“夫人……”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
“不必劳烦你了,我不在这住……以后,也不要叫我夫人了。”
——
西山上有一汪的湖水,明镜一般,映着黛色峰峦,如纱片云。应是清澈宁静的去处,今日偏有人打搅她清净。
那女子素手放下一盏金灯,袖袍不慎落入水中沾湿,捏起一点柔情,水波便潋滟起来。金灯上有半根白烛,在河灯周围洒下淡淡的金鳞,水波轻晃,就将那一点金色流光漾开。
初春的湖水冰冷刺骨,这一点温暖便显得格外贴心,引诱着沉溺在水中的“东西”靠近。
白烛上隐约雕了两个字,贴近一看,写的是“裴端。”
“它”不认识,却觉得分外可爱。
虔诚的用指尖触摸到那点温暖明亮,蒙在眼前猩红的血色便消失了,金色流光也仿佛随着水波颤动起来,恍惚间金灯犹如千瓣的金莲,花瓣绽开又凋零,刹那间的繁华美好在眼前盛放后幻灭,只剩一根素白的烛。
它默然盯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