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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是苟且。
“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姜瓷如实道。
她这不算骗人，是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
他们俩是有年纪差，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顾延昇说：“还疼么？”
姜瓷倒吸了口冷气，“不疼。”
“昨晚弄你的时候舒服么？”
她怀疑顾延昇是故意的，她放不开，聊不了这类话题，只能选择避而不答。
顾延昇知道她不会回答，就喜欢跟他玩沉默这套，他有耐心和时间，让她心甘情愿跟他，“早点休息。”
姜瓷飞快挂断，一个字都不想多聊。
她和周楷庭谈那会，很素，最亲密只有牵手，她不是保守，是对周楷庭没有那方面欲望，程安宁谈过几个，还交过她经验，最好别让男人太快得到，得到太快会不珍惜，当然如果真喜欢对方，想做点什么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前提是保护好自己。
姜瓷胡思乱想着，她要是好了，顾延昇肯定还会碰她，她咬了咬唇，套上外套出门去附近的药店买了套和事后药，做了两手准备。
……
距离新年越来越近，北城的雪越下越大，这天早上姜瓷下班看到在下雪，拍了几张照片发给程安宁，程安宁对此无感，她不喜欢冰天雪地的，只有姜瓷喜欢。
路上有人在堆雪人。
姜瓷驻足看了一眼，拿手机拍了照片再发给程安宁。
程安宁干脆打来电话说：“要不你也去堆一个？”
“不了，我这么大的人了。”
“是没有人陪你吧？”程安宁一眼看穿。
姜瓷不否认，吸了吸鼻子，回景苑。
“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放假？快回桉城，我快想死你了。”
姜瓷说：“还在排班呢。”
“能放几天？”
“一周吧。”加上她请假，凑个整数。
程安宁：“成，就等你回来。而且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
程安宁娇羞起来，“你回来再说。”
“行吧。”
“你就这样？不打算追问？”
“你不是说我回来再和我说吗？”姜瓷故意不上她套。
“好好好，你能忍得住，行，那就等你回来。”
姜瓷弯眸笑着，开门进屋，便看到正要出门的顾延昇，她脸上笑容还没淡下去，撞入顾延昇漆黑浓墨的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