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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李氏集团的财务，连普通记账都记错了啊。”纪茗打量他，“顾董不生气？”
“偶尔的纰漏，无妨。”他一张脸平静润和，无懈可击，也打量她，“顾夫人大驾光临，小公司蓬荜生辉。”
她噗纪笑，托腮，“我亲自下厨，烧了三菜一汤，慰问礼礼爸爸。”
“礼礼爸爸？”顾煜年皱眉，“不喜欢这个称呼。”
“顾大董事长。”她改口。
他轻轻叩着桌沿，“纪茗小姐的老公。”
“太土。”
“不嫌土，我需要名分。”
纪茗匍匐在办公桌，胸脯抵住透明烟灰缸，折射的光晕白腻腻，裹了一点似有若无的粉。
顾煜年渐渐不正经了，搂住她，手探入衣领，“我猜是紫色。”
“不是。”她躲。
“红色？”
“是五彩斑斓。”纪茗胡诌。
“我喜欢。关了灯，夫人闪闪发光，刺激。”他倒是捧场，骚言骚语附和她，“我可以奋战三小时。”
她害臊，不搭腔。
男人手掌摁在她小腹，“今天孕吐吗。”
“不吐。”一提仪仪，纪茗有精神，“大概率是女儿，随我。”
随她...顾煜年没精神了，憋了半晌，夸不了一句，硬夸，“漂亮随母，智商随父。”
“智商随母不行吗。”她倍感屈辱，不肯坐他怀里了，“随我稳重的性格，机灵的脑子。”
他沉默。
“你哑巴了？”纪茗闹。
男人抬头，“蟑螂。”
“啊——”她尖叫，扑向顾煜年胸膛。
他喉咙闷笑，用力揉了她一把。
纪茗懊恼，总是不长记性。
相同的招数，他吓唬她十二年了。
“哥哥。”她缓过劲儿，“承瀚哥哥出轨了吧？和商务部一个蛮漂亮的女人。”
头顶只有喘息，没有回应。
她疑惑，仰起脸。
“不了解。”顾煜年垂眸，“我帮你问问。”
“柏莉是好女人，兜兜转转耗了那么多年，承瀚哥哥如果辜负她，太不是男人了。”
他抿唇，仍旧没回应。
......
纪茗留在总工办和顾煜年一起吃了午餐。
下午，老宅的保姆打电话催她回家，送礼礼去马术课。
礼礼喜静，不喜动，每周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