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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她捡羊屎吃，他是狗
秦娆离开后，秦欢被罚了。
晏伯辞不许她吃中饭，让她背完一些内容，才放她离开。
她饿着肚子，回房间睡了一个小时。
醒来草草塞了几口面包，就抱着书，匆匆跑到晏伯辞的书房。
午休睡得足，秦欢不犯困，念书事半功倍。
倒是秦娆，不知道她中午做什么去了，一直打瞌睡。
秦欢眼珠子转了转，指着秦娆，小声开口，“阿哥，她睡觉。”
晏伯辞缓缓抬起头，盯着秦欢。
他视线不善，秦欢头皮发麻。
半晌，晏伯辞叫秦欢，“过来。”
秦欢诧异，还是过去了。
晏伯辞拉过她的手，摊开她手掌，一戒尺打下去。
凌厉的声音，把秦娆都吓醒了。
瞧着秦欢被打得不轻，秦娆也不敢睡了，手忙脚乱铺平书本，假装认真学。
秦欢快速缩回手，眼里溢出水光，有些不满，“干嘛？”
该被打的是秦娆，怎么又打她？
杀鸡儆猴？
“天塌下来，也跟你无关。”晏伯辞扔了戒尺，一脸淡漠，“再走神，打四下，去念你的书。”
秦欢捂着手心，眼里有愤恨。
黑心，逮着她一个人打。
晏伯辞要是教书先生，肯定遭学生恨。
秦欢敢怒不敢言，只好埋头念书。
一下午即将结束。
晏伯辞请来一位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查问秦娆和秦欢。
秦娆勉强算是对答如流。
秦欢没什么长进，磕磕绊绊的，让教书先生都觉得孺子不可教也。
“真笨！”秦娆小声喃喃，“这么简单的内容都不会。”
晏伯辞送走先生，脸色平静，“秦娆回去，秦欢留下。”
秦娆得意看了秦欢一眼，转身离开。
门关上，书房归于一片寂静。
晏伯辞靠在椅子上，眼皮懒散掀着，“人都走了，能好好回答先生的考题吗？”
在他面前，秦欢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什么秘密都瞒不住他。
他…似乎什么都知道。
但他却没有任何表态。
秦欢实在摸不清他的态度，干脆顺其自然。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方才先生的考题，流利答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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