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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经意碰了碰她的手背。
一根手指顺着虎口而入，在黎歌的手心轻轻挠了一下。
在周夫人回头时，周晏辞立刻收回小动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走，阿歌，妈带你去看看给你带的礼物。”
黎歌乖巧地点头：“好——”
周夫人热情地拉着她的手，把阿权拎到客厅，堆满角落的礼物都打开。
“我也不知道你的尺寸，就带了一些布来。”
周夫人把叠起来的真丝布料抖开，在黎歌的身上比划。
“颜色鲜亮的做裙子，你穿肯定好看，浅色衣服也衬你的气质。”
黎歌看着满桌子极为珍贵的布料，表情惊讶道：“您这带的也太多了。”
“这才哪到哪。”周夫人大气地说：“等你跟晏辞办婚礼的时候，妈绝对给你操持的风风光光的。”
黎歌笑着问：“您不喊他之之了？”
周夫人扬了扬眉：“臭小子惹我生气了，我才那样喊他。”
黎歌回想周晏辞被喊之之时，脸上的憋屈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
客厅内的婆媳二人相处融洽，欢声笑语传进在厨房做饭的周晏辞耳中，令他矜冷神色变得柔和。
时间一眨，天黑了。
周晏辞跟黎歌把周夫人，送到挂着京市牌照的车前。
周夫人在上车前，倏然转过身，对黎歌上下其手，一会摸着她的上身，一会摸索她纤细腰肢。
“我这次去香江要给你多买点衣服，这么好的身材，就该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周晏辞眼见他妈的手，朝黎歌的翘臀伸去。
他连忙把不知所措的黎歌，一个用力拉入怀中。
“妈！您够了！阿歌的尺寸我一清二楚。”
周晏辞极快地报出黎歌的尺寸，连带鞋码都无比精准。
周夫人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儿子，调侃道：“我摸几下怎么了，你好小气。”
她抱怨完儿子，转身把手递给阿权，借力上了部队吉普车。
车窗玻璃降下来，周夫人摆手道：“回去吧，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周晏辞跟黎歌目送车子远去，直到驶出营地，久久收不回视线。
过了许久，周晏辞垂眸凝着黎歌，倏地开口问：“妈跟你说了什么？”
黎歌的态度转变太快了，着实让人好奇。
“周晏辞——”
黎歌仰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