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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眼尖的陆晚丞看见了。
他勾着嘴角，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褚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同样带了笑意，“不得不说，常年陪在陆总身边的人是优秀。”
陆晚丞挑眉，“还得感谢褚总给她历练的机会。”
话落，两人均是呵呵一笑。
褚言微微偏过头，看似随意问道：“陆总今天来，有几成把握？”
陆晚丞随手挑了下铂金手表带，“原本是十成，可褚总一出手，大概只剩五成了吧。”
“陆总谦虚了。”
陆晚丞笑笑没再说话。
林清羽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人浑身散发着东方男人的韵味，气质却是肆意张扬；另一人长相混血，浑身上下却满是沉稳内敛。
她不禁想，如果她和他们两个都不认识，那她大概率会像其他小女孩一样，见到他俩就犯花痴。
会议开始后，招标方开始唱标。
令在场所有人诧异的是，陆氏和褚氏的报价一样！
林清羽心跳如雷。
毕竟那晚褚氏的标书经过她手，她又是陆晚丞的太太。
但凡褚言稍有一点不信任，那她真是“百口莫辩”了！
严重一些，或许就此离开褚氏集团……
林清羽靠在座椅上，手心布满了汗珠。
她偷偷看向陆晚丞，只见他嘴角似是噙着一抹笑。
受不了这紧张的气氛，林清羽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解完手出来，正洗着手，一抬头看到了镜子里的人影。
她垂下眼睑，想要假装没认出，可对方显然没这个打算。
“陆太太？”
薛卉挑着眉，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真巧啊，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林清羽扯下一张纸巾擦拭手上的水珠，“是啊，有点巧。”
薛卉呵呵一笑，双手环胸走到她身侧。
“怎么看这样子，你是跟着褚氏集团来的。这是为了丈夫打入敌人内部了？”
林清羽把擦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转身面对她。
“你觉得褚言傻么？”
薛卉歪着脑袋，“褚言傻不傻我不知道，晚丞倒是有点傻。”
“晚丞？”林清羽重复。
想起那天陆晚丞明确警告薛卉不准这么叫他，可现在看来，薛卉完全没听进去。
“对啊，娶了你这样的丧家犬，丧家犬又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