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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
徐溪川修长漂亮的手逗留在我的手背上一瞬,拇指下意识摩挲过我右腕上的素银镯。
于是我飞快捂紧了那镯子,义正词严:「这是我家的传家宝,你要是谋财劫色……」
后半句我还没构想出来。
徐溪川挑眉:「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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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视线从我的肋骨往上移,然后又礼貌性地挪开,僵了僵嘴角。
帅哥,你不要这么会抓重点行吗?
快要到晚上十一点了。
「抱歉,我想我们该走了。」
徐溪川先开的口,本来就是主任安排的局,谁愿意在这儿唱一晚上《酒醉的蝴蝶》?
我点头如捣蒜。
出了KTV,才发现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且到现在也没有收尾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
我们都没带伞,徐溪川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
固然是盛夏,但让一个女孩子深夜淋一场雨回家,我想作为一个帅哥是绝对干不出这样残忍的事情的。
他折身去柜台借了一把伞,伞是旧伞,叠得不大像话,只有这一把。
徐溪川皱眉将伞的褶皱捋得规整了一些。
什么意思?
难道他准备携伞潜逃,弃我于不顾。
我看见他捺着眉,视线掠过外头行人在大理石地面上新踏出的脚印。
他的声音却意外地温和:「下雨了,把伞带上,注意安全。」
三句话,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徐溪川不动声色将伞递向我。
我唇珠动了动,暗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接过伞后,他却率先走了。
帅哥的背影离开得干净利落,深藏功与名。
我不禁感激涕零,大恩大德恨不能以身相许的情感油然而生。
直到因为感动在原地待了两分钟的我,看到一辆黑玉色的卡宴从面前缓缓驶过。
车窗下移,驾驶座上的徐溪川对着我礼貌性点了点头,然后……驾车扬长而去。
我:「?」
在风中凌乱的我,手里的伞突然间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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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自行车?是工作不够多吗?
没想到,第二天,我的事业就崩殂了。
我下周要采访金石篆刻的老艺人,但是选题和人物资料被主任无数次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