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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上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据说皇上听后拍案大笑,直赞她通透。
「她折便折吧,怎偏要折别人的,她折自己种的花不行吗!」
珠眉听说以后,气得将凤鸾宫中我种的牡丹都移回了我的小院才作罢。
我摩挲着手中的凤钗,轻笑出声:「春和姑娘所言甚是,有花堪折直须折。」
看来,果真如我所料,这春和也是穿越过来的。<olstart="3"><li><li><ol>
我是胎穿,自幼父亲便请了三位老师为我传道授业。
一位讲文史子集,一位传治国理家,一位授杂艺奇巧。
父亲说,女子虽不能治国平天下,可生为杨家独女,便是身在内宅,也要心怀百姓。
不止一次,我想将现代的理念和技术带到这个时代,走一走捷径,可父亲总能发现我的小心思。
「余乐,每个时代都有它发展的路径。拔苗助长,不可取。」
父亲的这句话,说得隐晦却又分明,我一下便明白,父亲恐怕也是穿越者。
或者他曾与穿越者有过不浅的交集,而结果不甚合意。
自那后,我便收了心思,只当自己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只默默在一些细节上改善一番自己的生活。
这些也被父亲暗许。
只要我不去影响他人,他有时也希望我能活得更自在一些。
直到十六岁,我被太后点了皇后,那一夜,父亲少有的醉了,隐约间听他重复着:你便如此恨我吗?要她入宫陪你蹉跎……
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却不敢找父亲验证。
入宫前,父亲递给了我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只雁。
大雁?
荷包上绣大雁的很少。
大雁栩栩如生,若细看,它足间似乎还绑着一个信筒。
「这荷包你带着,若有灾祸,就带着去求太后。」
我将荷包仔细收好,想来父亲与太后之间,有许多故事吧。
我原以为,入宫后少不得要与太后周旋一番,谁料入宫三年,太后一直不曾见我。
即便去请安,也会各种推脱。
只听皇上说,太后喜静,就连他,也常月余都见不到。<olstart="4"><li><li><ol>
若穿越女安分守己,我也不愿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