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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走的头也不回。
楼下白芷然已经不见踪影。
季思涵的心一直提着，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
“对不起，白小姐，这件事我可以跟你解释，你现在在哪里？”
对方五分钟过后也没有回复。
季思涵心急如焚时，温浅一改低落焦急的神色，笑着跑过来抱住她。
“涵涵！刚才我爸打电话过来，说燕京联系他签购买合同了，谢谢宝贝，你真厉害！”
季思涵勉强笑笑，“那就好。”
还算纪宴川有点良心。
她头疼地揉揉额头，寻不到白芷然，只能先去给老夫人送寿辰礼。
虽只是五十万的兰画，但老夫人向来喜欢百合兰草，拿到礼物便爱不释手，连一堆更值钱的礼物都不看了。
周围几个夫人看在眼里，心里和明镜似的。
“你瞧瞧，任凭外头怎么议论，人家季思涵精明着呢，知道只要讨好老夫人，便能在榕城立足。”
“可我就纳闷了，纪老夫人为何这么大度？当年季思涵逃婚，她心里就没有疙瘩？孝顺懂事又讨喜的千金多了去了，她季思涵哪里比别人好？”
“谁知道呢，老夫人的心思谁也猜不透。”
那些话钻进季思涵的耳朵里。
她陪着老夫人喝茶，神色不变，心里一直想着怎么和白芷然解释。
纪老夫人看出她心情不佳，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立刻把几位夫人招呼走，“几位来厅里尝尝茶点吧，老夫人特地备着的。”
季思涵回过神，被老夫人抓住了手。
老夫人紧盯着她，笑问：“涵涵，你刚才是不是和宴川待在一起？”
季思涵愣了愣，“没，没有。”
“撒谎。”
老夫人凑近闻了闻，笑呵呵道：“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别看我老了，我鼻子灵着呢！”
季思涵顿觉尴尬，想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郑重道：“奶奶，我和他早就结束了，他身边的白小姐单纯善良，是个好女孩。”
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补偿白芷然。
听懂她的言外之意，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笑：“你真觉得宴川喜欢那个白芷然？”
“当然。”季思涵脱口而出：“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爱她护她……”
她原本言之凿凿，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在楼上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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