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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感觉却不像长相那般，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仿佛对一切都很淡。
可刚才那个笑，季思涵露出了她平时在外不曾有过的俏皮可爱。
白芷然仿佛窥见，三年前没有出国的季家大小姐是什么模样。
她怔忪片刻，露出真心的笑：“季姐姐你真好，你也不用和我客气，以后就叫我芷然。”
“好。”季思涵拉着她坐下。
晓雪泡了茶来，给白芷然端一杯。
白芷然捧着茶，笑笑：“是大红袍，宴川哥哥最爱喝的茶。”
季思涵手一抖，掩藏眼底的情绪：“芷然，你以后在我面前少提他，我听到心情不好。”
白芷然点头，有些谨慎，侧着身喝口茶。
过了片刻，她有些坐不住地站起来，“季姐姐，去帮你收拾房间吧，不是我自夸，我打扫卫生很厉害，厨艺也好，不信季姐姐你十分钟后过来检查卧室，就当是对我的考察了！”
等季思涵笑着点头，她转身跑向楼上。
看着她的背影，晓雪终于忍不住开始八卦：“这是纪宴川之前的那个女朋友，白芷然？”
季思涵微微颔首。
晓雪啧啧两声，“能谈三个月，很难得啊，她就是普通小白花的风格嘛，哪里让纪宴川这么喜欢？不会是做菜好吃吧？”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总是提起他？”
季思涵忽然放下茶杯，语气变重。
晓雪吓得屏住呼吸，无措道：“对，对不起季总，是我八卦了。”
季思涵揉了揉眉心，有些懊恼。
不知怎么，从纪宴川那里回来之后，她就隐隐烦躁想发脾气。
可她根本不知道这股坏情绪从何而起。
季思涵轻声道：“应该我说对不起，抱歉，我今天太累了不舒服。”
“我，我知道，今天又是安葬陈股东又是出车祸的，季总你也累了。”
晓雪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有事你吩咐。”
季思涵靠在沙发上，半边身子陷进去，闭了闭眼，“嗯，路上小心。”
人走后，她顺势躺了下来。
楼上房间里时不时传来打扫声。
季思涵闭着眼，一会想起陈婷伤心欲绝的样子，一会想到那通电话。
再然后，是纪宴川提起她与秦鸥丝毫不吃味，甚至还能说些下流话的轻佻模样。
季思涵咬咬牙，睁开双眸，一脚踹开沙发上的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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