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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绛从未如此卑微迫切的对一个人如此说话,即便在他之前流浪的那些岁月里也没有。
他当过侍童,也给王爷穿过鞋。最后这些人都死在他手里。
可他在林春温面前却丝毫不觉得勉强,只要能让林春温眼里有他,再怎样苦苦恳求也无所谓。
他为了镇压林春温的神魂,一直在借用时方镜的力量。
林春温自然不可能回答他,匀丹雪却幽幽说道:
“春温哥哥喜欢什么样的人,你就照着那样模仿呀……你不会连个凡人女子都比不过吧?”
匀绛眼珠边缘泛着血丝,整个人都看上去十分阴戾,他嗤笑了下:“我学那个女子?她不就是装乖卖可怜,仗着春温心软,觉得她女子名声不易才接收她吗?”
说到最后,他迟疑了起来,眉头紧皱。这么说来……确实好像有值得借鉴之处。
匀丹雪似乎轻笑了声,匀绛沉着脸,没有管他。他手心里是林春温软软垂下的手,有些粗糙的茧子磨过他的掌心。
春枝无力,如笋如雪。
掌心那道刚刚愈合的伤口泛着淡淡粉色,像是不为人知的娇嫩处。
匀绛用唇轻贴在上面,林春温因为这痒意而下意识收回了手。他牢牢握着林春温的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林春温。
吐出的灼热呼吸撒在掌心处,几乎立马叫那里的肌肤红了一片。
那支桃花簪子已经有了大概形状,只剩下些打磨细化工作了。匀绛将这支簪子塞进他的掌心,然后扶着林春温的手,为自己簪上这支簪子。
他长相艳丽,此时又散着头发,发髻上插了这么支女子的簪子,更有种古画里面目模糊的鬼魅突然来到现实的感觉。他血红的眼珠定定瞧着林春温,轻声说:
“这支簪子,只能是我的。”
“你要是敢给齐承墨,我就把她杀了。”
即便处在昏迷中,这违背林春温意愿的低语也叫他挣扎起来,面上浮现痛苦之色。
匀绛却丝毫没有让步,他不断重复这两句话,直到林春温面色抗拒,识海却渐渐平静,接纳了这两句话。
匀绛凝视着林春温沉睡的面容,唇齿微启:
“你的师尊就要追过来了,春温,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呢?”
“与其眼睁睁看你离开我们,不如让我们先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这过分痴昵谵妄的话本来该惹来匀丹雪的嘲笑声,可直到匀绛把林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