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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说。”
他用了足足二十分钟的时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给了贺一鸣。
然后补充道：“毛强活着的时候就经常告诫我，让我凡事千万不要冲动，做出的每一个决定，必须保证是在头脑冷静的前提下……”
“可我没有听他的，还是答应冯三千，帮他一起对付你们贺家。”
“只是我没想到，那个死东北佬竟然说杀人就杀人，毛强他……罢了，这会儿说这些，卵用没有。”
“贺一鸣，以前吧，我不服你爸，总觉得自己一身本事，即便离开他，我也能成事儿；”
“身边有毛强帮衬着，加上你爸总会暗中对我俩提携，我和毛强的事业，一天比一天红火，而我呢，内心也逐渐膨胀，就，真觉得离开了你爸，甚至离开了毛强，我自己足以撑起一片天！”
“毛强被杀害的那一刻，我才恍然明白，自己就是个屁——可我明白的太晚了……”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放人吧！”
贺一鸣没急着表态，而是沉默下来，给自己留出足够消化冷军说的那些话的时间。
过了好一阵，他才说道：
“别急，我还有要问你的事情呢。”
冷军显得有些不耐烦，“那你赶紧问！”
斟酌一番，贺一鸣再次开口，“关于贺龙象本人，你知道他多少事情？”
这个问题很猝不及防，冷军直接被问住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斟酌着回答：
“我应该是在你六岁那年，从部队退役之后，在老家呆了一段时间，成天无所事事，后来受不了了，就去了羊城，出乎意料，在那里，我遇到了你父亲——”
“你先等会儿，”贺一鸣打断冷军，“在羊城遇到贺龙象？他不是一直都在临江市的吗？？”
冷军不屑的道：“你爸每天都守着你？我告诉你，贺家的生意，别说是我，恐怕就是你，都未必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
贺一鸣神思恍惚了片刻，示意道：“你继续说。”
摸出烟给自己点上一支，用力吸了一口，伴随着缓缓吐出的烟圈，冷军接着往下说：
“那会儿，你们家的生意刚刚有所起色，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贺龙象就让我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打拼。”
“第二年的年中，毛强又去了羊城，年末，我们俩跟着贺龙象一块儿回了临江市。”
“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