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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成这样,她不妥妥成了罪人?
岑沐拢了拢头发,抚着胸口调整了一下呼吸。
却也刚巧发现自己胸口的一枚胸针。
她眸色倏然一动。
“你不用管我,这点伤没事。”
纪羡北丝毫不在意手臂上的伤情,还试图活动了一下,但牵扯伤口剧烈的痛楚,让他也不由得轻抽了口气。
好在黑暗的视野不清,他就倾身靠向了后方的吧台桌,拿烟点了根,“这里没别人,你也不用假惺惺的了。”
岑沐解下胸针,又摸索着在四周翻找什么,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只回:“嗯,放心吧,我不会管你死活的。”
纪羡北嗤笑了声,“你现在心里一定巴不得我在这里出点什么意外吧?”
“也不用期盼,你直接去那边找个砖头石块,往我头上砸就行了。”
他说着,还用夹着烟的手指还指了指自己的头,“等人来了,你就说我是出了意外,以你的演技,肯定能骗过我妈。”
岑沐动作停了一下,“是吗……”
后面的花没等说下去,她就被一道气力束缚住腰肢,整个人被纪羡北拉拽至近前,听到他说:“你对李榕城都能下得去手,对我下不去手吗?”
岑沐稍冷的扯了下唇,“这不是下不下得去手的问题,而是我觉得让你就这么死,太便宜了。”
话落的刹那,她迅速伸手按压着纪羡北手臂的伤口,用从地上找到的鱼线穿着拆下来的胸针,精准的找到合适的位置,刺破肌肤。
穿针引线,缝合伤口。
纪羡北意识到她做什么,来不及阻止,疼的不住咬牙。
岑沐微微一笑:“很疼吗?”
“废话!”
“忍着!”
岑沐麻利的动作完全不停,一口气缝了七针。
完全缝住了伤口,也算勉强止住了血。
纪羡北却感觉自己这条胳膊废了,剧烈的痛楚伴随着麻木,异常难熬。
他掐了烟,手在附近桌上摸了摸,“酒呢?去拿酒。”
“没了。”
岑沐冷淡的声音很凉,周围的那两瓶酒,刚才给他伤口消毒用掉了。
纪羡北不悦的倒吸冷气,“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没有。”
他说着就要倾起身。
岑沐顾虑着他也是为自己受的伤,便拦下,“你别动,我去找。”
偌大的酒窖,吧台桌是完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