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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录。
可她没使有用任何的网络支付，名下房产更没有进出过的痕迹。
褚庭云捏紧手机，呵，走得挺干净。
他又拨电话给了小张。
久久不见那边接通。
褚庭云也懒得打了，直接去了小张那。
他敲门，里面的人磨磨蹭蹭地开了门，看见是褚庭云，她愣了愣。
“褚先生？”
怎么还直接找过来了呢？
褚庭云掀了掀眼皮，说：“打你电话，你没接。”
小张尴尬地笑了笑，“没注意，手机静音了。”
看他在外面站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褚先生，要不进来坐？”
褚庭云摇头，“不用了，陆烟呢，她去哪了？”
小张想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啊。”
她也是前几天才跟陆烟联系的，最近烟姐都不理她了。
褚庭云压低眸，“手机给我。”
小张没给，笑了笑：“这……这不好吧！”
褚庭云蹙眉，“没什么不好的，手机，给我！”
他态度太强硬，小张有点怕了，褚庭云从来都是绅士，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
小张哆哆嗦嗦地把手机递过去。
她解释：“我最近真没联系烟姐。”
褚庭云：“解开。”
小张把手机解开，颤着手递过去。
褚庭云翻了微信记录，通话记录，连着把能翻的都翻了一遍，都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删了？”
小张摇头，“没删，你看微信啊，我给烟姐发的消息她都没回。”
褚庭云“嗯”了声。
就算两人关系再好，小张只不过是个助理，能知道什么。
小张战战兢兢，“褚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褚庭云沉默了下，“有，陆烟的备用电话你有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