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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轻晃了晃头，将脑中没用的思绪全都赶走。
她赞同地对莫青寒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们快点走吧。”
事情拖得越久便越麻烦，且首辅如今还处在风口浪尖。
必须要赶在风头没消散之前查明真凶。
“莫公子，明玉姑娘。”
捕快瞧见他们的身影，上前对他们抱拳行礼。
莫青寒虚扶了一下，“不必多礼，仵作瞧过了吗？”
“仵作验过了，江江姑娘是中毒身亡。”
想到他方才见过的场景，捕快胃里翻江倒海。
看他的表情像是在极力忍耐，高明玉垂眸细想几秒。
“江江的尸身可否还在衙门？”
捕快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明玉姑娘还是别进去了，你一个姑娘家看这种东西实在不好。”
高明玉不信这个，她跟着衙役来到衙门存放尸体的屋子。
衙役站在门外停下步子，他一副不愿进去的模样。
“你在外面等着吧，我们两个进去就行。”
高明玉也不为难他们，只好他们肯放心，她独自进去都没所谓。
莫青寒走在她身前，宽厚的肩膀挡住她大半视线。
整个人都散发着浓重的臭味，高明玉眉头不自觉皱起来。
走进最里面，他们两个找到江江被白布盖着的尸身，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你要不要先去旁边等着？”
莫青寒怕她受不住，在掀开白布前温声问询。
高明玉倔强地对他摇摇头。
甫一掀开，臭气扑面而来，直冲进他们的鼻腔，攻击着他们的脑神经。
高明玉实在受不住，反身蹲在地上，手搭在旁边的空架子上，强忍着恶心重新站起来。
眼前有一双手伸过来，她想了想还是没有搭上。
“我没事，不过，现在也不算太炎热，她的尸体怎能会这么臭？”
莫青寒盯着江江，除了臭味还有一股草药的味道。
“应该是和她中的毒有关，不仅臭想必还引来了不少虫子，所以仵作受不了，在旁边点了熏虫草。”
他们二人没再屋子里待太久，出来的时候，高明玉再也撑不住，跑到墙边吐了个昏天黑地。
莫青寒瞧她难受的样子，顺着她的背，“我带你去医馆瞧瞧吧。”
把东西全都吐出来，高明玉这才觉得好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