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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她强压下抗拒,用时间不合适来阻止他。
“现在还是白天,裴砚忱,青天白日,你别乱来!”
裴砚忱并不理会这一套。
“白天又怎么了?”他冷着眼拽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谁规定白天不能行房事了?”
“晚晚。”他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告诉她,“我们是夫妻,行房天经地义,何时行房,更是全凭心意。”
床帐被严丝无缝落下,就连那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仿佛也一道被遮掩在了里面。
狠到极致的掠夺与侵占,一度让姜映晚有回到上次从京城逃离的那晚。
她眼尾红的让人生怜。
也确实引裴砚忱升起几丝怜惜。
可仅仅只在他滚烫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过她眼角的泪痕时,在这场压迫与强夺的情事中,勉强称得上不算怜惜的怜惜。
姜映晚牙龈被她自己咬的都发酸。
在不知时间流逝的磋磨中,她觉得她整个人都仿佛被他弄碎,再强行揉进他身体中,不顾她的抵触和抗拒。
意识被强行撕搅成一团,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他说了一句容时箐调任的事。
但姜映晚那时的意识薄弱得可怜。
那两句话勉强入了耳,却未能入心。
也未能被她记住,便沉沉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刺目的阳光从半掀的床帐中溜进来,刺得姜映晚不自觉抬起手臂去遮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