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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对她尊重点！”方莫瞪着祁芙，“都什么年代了，大清都亡了！她是来你家打工的，不是当牛马的！
你要是再敢打人，别怪我对女人动手！”
“哦？”祁芙笑了笑，意味不明地看向他身后的沈悦，“你也是这么想的？”
沈悦脸上火辣辣地疼，上次被打的记忆又翻涌起来。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拉了拉方莫：“方莫，你别管了，快走。”
祁太太说话难听，但好在还顾着面子，轻易不出手。
祁芙却不一样了。
她从小被家里惯着，若是忤逆她，只怕会闹到不可收场。
“我不走！”方莫盯着祁芙，“道歉！”
“嗯？”祁芙好笑地看着方莫，“你再说一遍？”
不等方莫张嘴，一个身影从楼梯那里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二小姐，你别生气！
沈悦，快把人赶出去，快！”
方莫目瞪口呆看着地上的人。
沈悦意外了一瞬，僵着唇走过去拉她：“妈，你别跪了。”
“沈悦！”庄怡红着眼眶看着沈悦，“你也跪下，求二小姐原谅你！快！”
沈悦面色煞白煞白，说不出话来。
方莫知道跪着的是沈悦的母亲，赶紧上前拉她：“阿姨，你又没做错事，干嘛求她原谅？你快起来，这种工作不做也罢，你们——”
“闭嘴！”庄怡一把推开方莫，表情变得尖刻而狰狞，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家的事指指点点！”
她看向沈悦：“还愣着做什么，跪下！”
沈悦正想拒绝，却见庄怡突然从地上抓起了一块什么，立刻抵向小腹右上方。
丝质的旗袍轻易被戳破，继而有血沿着她的手指流下来。
沈悦定睛一看，才发现庄怡手里捏着一块花盆碎片，锋利的边缘已经戳破了当初开刀的位置。
沈悦瞳孔一紧。
方莫还想拉庄怡，沈悦将方莫推开，在庄怡的身侧一起跪下：“二小姐，我错了，请你不要生气。”
她话音一落，庄怡的手松了松。
沈悦忙抢过碎片扔到远处。
沈悦整个人都在发抖。又惊又怕又怒。
庄怡却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还要伸手去捡其他碎片。
沈悦只能抱住她，紧紧箍住：“够了！”
庄怡眼底黝黑一片，看她：“你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