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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出来气息再弱不过,他侧低着头居高临下地朝那宫女看了看,无奈看不出是谁,别处的也就罢了,倘若是养心殿当差的,在长街上这么一跪,他也觉得不好看。
齐顺打小儿随君侧伺候惯了的人,自是乖觉,过去扶起她来。
褚湉已然支撑不住,一头不由自己地靠在齐顺肩上,她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就见皇帝靠在肩舆上正看向她……
她浑浑噩噩的,谁知道下一秒皇帝看着看着居然勾了勾唇角,向她静静笑了一下。
她一定是弥留之际出现幻觉了,她想。
他的笑太温柔太好看……
“看模样想必跪了不少时辰,冰天雪地里,再大的错也够罚了,既然罚过了,便罢了。”
皇帝开口那便是谕旨,哪里有不遵从的。
他只微微挥了下手,圣驾继续往前行,进遵义门去了。
褚湉被抬回去他坦里以后便彻底没了知觉,夜里发起了高热,双腿双脚已然肿胀冻伤,膝盖更是惨不忍睹。
雨蘅一边拿汤婆子往她衾被里塞,一边把仅有的药全找出来,能用的全用上了,守了会子,见她越烧越糊涂,直含含糊糊的说胡话,她自是听不清只在一边忍不住淌眼抹泪。
看样子,怕是凶多吉少。
雨蘅抹了把泪,眼下没法儿,她想着不然去求求张德福,好歹他能给出出主意。
才开了门,正见着张德福手里捧着个木匣子往他坦这边过来,她紧几步上前,抑着眼泪珠子,开口道:“张谙达,您给拿个主意吧,姑姑如今瞧着,怕是……怕是不成了。”
她说着泪珠断线般流了满脸,张德福示意她噤声,随着她进去屋里。
“把眼泪珠子收收,不要命了吗?!这深宫内院天子之所,你哭给谁看?没得叫人瞧见,你吃不了兜着走!”
雨蘅吓得忙拭了拭泪,嘴里喏喏称是,张德福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褚湉,随将木匣子放在桌上,道:
“姑娘不知道哪里修来的福,这不,万岁爷念在节下,特别开恩,叫我把围房里收着的药拿来给用上。”
雨蘅看了看木匣子里头,都是治冻伤的好药,瞧着样子一并都是贡药;她心里忍不住啧啧称奇,又实在为褚湉捏了把汗。
张德福将雨蘅的惊愕看在眼里,他自己尚且云里雾里,也不敢多揣摩上意,只将全部思绪按下来,道:
“这边的药齐了,那边徒弟们正在煎药,等好了他们自然给送过来,姑娘正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