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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
“听见了!”
鹿杳被他弄的难受死了,只能顺从他:“我听见了,你别这样。”
“别哪样?”
“别……嗯……”
鹿杳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该死的男人!】
【青天白日的就发骚发浪。】
“阿蘅!”
鹿杳艰难的转过身,双手撑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狼狈的轻轻喘息着,脸色通红:“你先放开,我有正事跟你说。”
“这也是正事。”
禹蘅低头去亲她的唇,被她偏头躲过去,他便顺势亲上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
鹿杳几乎站立不稳,只能软在他怀中不停求饶。
过了许久。
禹蘅自己也变得气息不稳,快要刹不住脚时,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两人都缓了一会,才将急促紊乱的呼吸调整过来。
鹿杳羞涩的不敢抬眸,明明跟他有过那么多次,每次却还是被他弄的满脸通红。
可恶的很。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禹蘅恢复了清冷禁欲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兽性大发的人不是他一般,道貌岸然。
鹿杳气愤的看他一眼,语气不是很好:“连羽没跟你汇报吗?”
“连羽昨晚去追人,受了点伤,朕让她养伤去了。”
“交手了?”
禹蘅冷峻的面容,微不可见的露出一抹嫌弃意味,用鼻音发出一抹冷嗤:“连人都没跟上,交什么手?”
“没跟上?”
鹿杳听闻有些愕然。
连羽的武功也许不是最厉害的,可轻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连她都追不上的人,那得多厉害?
不过,鹿杳现在更好奇的是,人都没跟上,是怎么受的伤?
禹蘅看她一眼,没等她发问,便主动为她解惑道:“打草惊蛇了,人没追到,反而掉进对方设的陷阱里。”
“那,伤的严重吗?”
“不严重。”
“不严重?”
鹿杳听的好奇怪。
“不严重,养什么伤?”
“掉下陷阱没受伤,伤是朕让人打的。”
“……”
【果然是无良主子,暴君。】
“她办事不力,受罚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