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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那边的人侃侃而聊。
“晚点才有时间处理，我还没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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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米其林的私厨上门做菜，来了五位大厨，搬一箱又一箱食材进厨房。
分工合作。
姜苒认得主厨，祁靖西最爱吃他做的菜。
闲暇之余，姜苒朝餐厅位置坐下，尝了一口鲜汤，瑞典玫瑰果汤，正要让连伯去书房叫人。
连伯沉默摇头，示意窗外。
姜苒放下羹勺，顺着连伯说的方向看出去。
看见祁靖西出门离开，估计刚洗过澡，换了笔挺有型的西服套装，背影矜贵优雅。
来接人的小李候在庭院，见他先迈出大门门槛，小李才规矩地跟上。
也不过来打句招呼。
“先生有事。”边上盛汤的连伯解释。
姜苒手撑下巴，看着满桌子佳肴，粤菜，官府菜，法式西点，都有。
“做那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
连伯将碗筷摆在她面前：“先吃，吃不完让主厨收拾，拿去喂外面的流浪狗，不算浪费。”
“给他留一些。”姜苒扫了一眼角落的粥。
连伯不解地蹙眉：“先生不吃剩饭。”
“他就一活祖宗，回来见我没有给他留饭，他肯定不跟我说话。”姜苒说这句话的时候基本是不假思索。
“他吃与不吃是他的事，得给他留。”
连伯神色诧异了两秒：“您还挺了解他。”
姜苒专门留了易存放的清粥和松茸鸡汤。
“他这人，挺难哄。”
吃完晚饭。
姜苒在庭院遛鸟，找花剪摘花，递给连伯。
“放哪？”连伯抱着花篮，回头看她。
姜苒想了想：“餐厅吧，有个花瓶。”
“那个….”
那个很贵，不是拿来插花，即便如此，连伯照旧随她去，也不是折腾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