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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呐：“伱又喝酒。”
祁靖西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冷不冷。”
小姑娘的脑袋在他掌心晃了晃，说不冷。
梁文邺喜欢游冰水泳，池里的水早已经关掉恒温。
三个字‘冷不冷’带过她的问题，主导权控在他手里，姜苒想了又想，醉就醉了，跟她有什么关系。
车有人开，回酒店有陈元东备醒酒药照顾他，轮不到她操心。
祁靖西示意怀里：“起来，穿鞋。”
姜苒收起脚，带着湿漉漉的水渍，故意压到他的西裤，蹭湿他满怀，又调皮又怪紧张的。
祁靖西深深拧起眉头，坏坏地骂了她一句：“小混蛋。”
带着一身酒气，又不让人觉得他萎靡，把他压到躺椅吻一吻，他估计都醉得发昏，随便吻他，姜苒想。
看见祁靖西慵懒招手，服务员捧着托盘过来，皆是叠整齐精致的软毛毛巾。
祁靖西抱起她放在一旁的椅子，蹲在她面前，拿过毛巾，耐心擦干她双足的水渍，给她套上鞋，她怕痒，调皮地抽回，像滑溜的泥鳅从掌心溜走。
祁靖西握住她的脚踝，稍稍一用力，她小身板那点猫劲儿便动弹不得。
姜苒也不动了，任由他带回跨间，大掌拖住圆润可爱的小足跟，拿毛巾揉擦湿水。
男人嘴角挂着笑：“别再乱踹啊，我可保证不了什么。”
姜苒看他低头笑的模样，也跟着笑，双脚哪还动得了，任由他擦了。
祁靖西捏了捏她的脚趾小根，润润软软的像果冻，突然笑问：“脚这么软，学过跳舞。”
她点点头。
“小学的时候，学的。”她补充。
祁靖西扔开毛巾：“你会的挺多嘛，还有没有我不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