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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
青瓷打了个哈欠，“你不喜欢，你喜欢薄荷那种冷香。”
顾斯衍透过沉黯凝望她，哈欠的热气就喷在他心口，酥酥麻麻透过皮肉，“你会关注我？”
搁以前，青瓷早竖起雷达，把这话拆解几十遍。
但现在或许是因为怀孕，她太困了，脑子懵一团浆糊，答的不假思索，“以前你的洗漱用品，都是我买的。”
顾斯衍怔了一秒。
蓦地发笑。
青瓷模模糊糊听见他笑声，警报解除，她彻底沉入黑暗。
顾斯衍听着她呼吸一秒平缓，枕在他臂弯，长发扫在他胸膛手腕。
柔软的没骨头，不扎人。
至于沈黎川口口声声讨伐的那些干枯毛躁，他会养出水润光彩，再不受她不爱打扮的蒙骗。
……………………
顾家。
王姨交接完工作，去小花厅和顾母辞行。
顾母剪掉月季花枝，示意桌上红包，“王姐，斯衍突然换口味，你去了以后要多注意，还有他手上的伤，务必叮嘱他，不能再有了。”
王姨收下红包，“我记住了，多谢太太。”
她转身退下，在门口恰巧遇上顾父，他换了一身象牙白的唐装，虽然上了年岁，却风度翩翩，英俊儒雅。
王姨私心觉得，他和沈黎川在气场，气质方面，比大公子顾斯衍更像父子。
“先生。”
顾父轻微颔首，扫见她手中红包，“是有什么喜事？”
顾家对佣人宽厚，谁家红白喜事，批带薪长假，备丰厚礼物，还会额外准备一个这样的红封。
王姨解释，“大公子调我出去照顾他一些时日，这是夫人提前给的奖金。”
顾父笑意渐渐褪去，“他要出去住？”
王姨还未开口，花厅顾母扬声，“王姐你先去吧，我跟先生有话说。”
顾父皱眉，“这件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顾母面色有些黯淡，“我也是才被斯衍通知，前几天我和菲菲怀疑他，还为狐家出头，他不满了。”
顾父觉得不对，他了解顾斯衍，睚眦必报却不是小肚鸡肠，何况是对至亲，“我记得，他一向跟佣人并不亲近，怎么这次特意吩咐王姐？”
“应该是王姐主管厨房吧，他说吃不惯外面的饭菜。”
顾父脸彻底冷了。
顾母察觉不对，“怎么了，难道不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