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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来劲儿，一遍遍圈着，把着，手心胸脯磨得冒火，他还没发泄完。
退一万步讲，她这会儿耍耍性子，正当正要。
顾斯衍透过她，望一眼厨房，王姨接触他视线，当即缩回脑袋。
“我记得。”顾斯衍意味深长注视她，“你上一次殷勤送我出门提要求，是临近毕业，学校公布最后一批保研名额。”
名额公布后，青瓷名字位列第一，院士导师亲自打电话来慰问。
青瓷当着他的面，聊得欢欣鼓舞，暗地里，实习入职合同都签了。
“……”青瓷窒息。
半晌后，她仰起脸，“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顾斯衍眯起眼。
青瓷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男人拽住她手臂一扯，轻而易举将她拽回来，“跟我横脾气？”
“不敢。”青瓷扫见他抓住不放的手，十几分钟前刚包的纱布。
想着浴室里他没皮、没脸、没底线的折腾，青瓷恶向胆边生，“你这伤口，也是我别有用心，拆了吧，省的我又骗你。”
她劈手抽开绑好的蝴蝶结，纱布是她绑的，熟门熟路，几下就抽散大半。
顾斯衍钳住她，胳膊收紧，结实的肌肉鼓胀，如同铜枷铁锁箍住青瓷，一寸也动弹不得。
“又演上了。”顾斯衍面上浮着恼，“你这点以进为退，倒打一耙的招数，使出来多少次了。”
青瓷表情空白一瞬，顿了顿，摊下脸，“我还会暗度陈仓。”
顾斯衍气笑，可不是，这四年同居冷不丁毕业读研用了一回，确实出其不意，打他措手不及。
“绑上。”
青瓷觑他几秒，窝囊低头，“这可是你要求的。”
她重新包好纱布，绳结绕来绕去，绑成一个死结。
顾斯衍垂眸，审视这个死结。
青瓷，“……绕多了，捆不了蝴蝶结。”
顾斯衍睥睨她一眼，松开她，推门离开。
青瓷磨牙，转身回到厨房。
王姨正在处理玉米，有一半已经倒进垃圾桶，青瓷上前留住剩下一半，“王姨，他不爱吃，我爱吃。”
王姨表情堪称奇妙，一个两个都不正常的奇妙，“可……萧达说，你现在看见玉米就恶心。”
所以今天的玉米只是点缀，还是一人份的。
青瓷当着她面吃一大口，“那是昨天，今天我又爱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