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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前天？沈黎川跟我打电话，顾斯衍那个神经病简直疯了，他在非洲有猎场，玩长狙，还用枪顶着沈黎川的头，在最剑拔弩张的时候，他接了一通电话，丢下沈黎川就回国了。甚至连顾文菲，他走的时候都没交代。”
青瓷刷视频已经知道了，“是那天。”
“艹。”白瑛想要国骂，“你现在在哪？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打你了吗？不如我们直接报警吧。”
青瓷，“你当我没报过？早两年前，当地报警不行，我甚至外地报警，但户口在顾家，闹到最后，也就家务事结案。”
“你告他强J乱伦，这种事一出，警方再想和稀泥，都不会按家务事处理了。”
“然后我姑娘怎么办？”
白瑛张口无言，警方立案走程序势必检查身体，孩子一曝光，就算能排除万难把顾斯衍送进去，顾父顾母也不会任由血脉流落在外，更不会任由毁了顾斯衍的青瓷，舒舒服服活着。
就算熬过了顾父顾母，可顾斯衍强J又判不到死刑，出狱后，他会怎么对待青瓷。
只要想想就头皮发麻。
“你现在还好吗？”白瑛冷静下来，“你能给我电话，肯定已经看过视频了，孩子的事你不用再担心，我家老头出手，肯定万无一失。”
“但有一点，顾斯衍之前查我的人手撤了。查沈黎川却没有撤，那个联系我的秘书，要不是有了沈黎川的老爹护着，顾斯衍能把他肠子里所有事都给捋出来。”
青瓷想问的就是这点，“诊所，有没有——”
白瑛，“我不确定，我去那个诊所看了，你那天就诊的记录，监控都没有，我拿钱问老板，也就一句五十多岁的人了，记不清。但我老头说顾斯衍手下的人跟锦衣卫东厂一样，能不能让老板想起来，五五的概率。”
青瓷，“你有没有确定他的人去没去——”
外面突然传来王姨一阵咳嗽。
青瓷挂断电话，删除记录，拎出充电线插上电源。
门锁清脆一声响，一张脸渐渐分明。
顾斯衍眼底尽是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