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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得让人不敢与他产生丝毫接触。
青瓷更不敢，她奋力挣扎，踢踹。
眼见离车厢越来越近，青瓷瞳孔紧缩成针，大力荡着腿，以图落地。
顾斯衍手臂揽过她腿弯，一霎收紧，弯折，青瓷像个团成球的小孩子，被他箍在怀里，却反常没有勒紧。
始终给她留有一丝空隙，不挤压她，却又不让她挣脱。
直到车门嘭一声关上。
张安仿佛等待已久，刹车油门一松一踩，车辆平稳，又快如箭矢。
前后座之间挡板升起。
青瓷剧烈喘息着，激剧运动加重了小腹的坠胀感，疼痛针刺般在左下腹收紧。
青瓷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分不清是疼的，还是怕的。
怕顾斯衍。
怕她姑娘。
可越怕，越要冷静。
她掐手心，稳住情绪，冷声望他，“你想做什么？”
顾斯衍眼底是惊涛怒海，翻涌着，视线触及她额头湿汗。
抬手擦去，指腹的温度是深冬绝对没有的炙热。
那一抹热度渐渐烧成烈火。
蔓延到掌心，青瓷眼睁睁看着他手直击而下，精准覆上她小腹。
“怀了吗？”
青瓷僵硬住。
“你发什么神经。”她直视他眼睛，“体检那天，报告单数据你逐项对比，问过医生。这一个月，鸡飞狗跳，我怀什么？怀空气吗？”
“我再问一遍，怀了吗？”
顾斯衍掌心灼烫，轻轻摩挲她腹部，温度透过皮肉，抵达痛感最尖锐的地方。
像骄阳驱散寒意，坠胀感依旧，刺痛却舒缓了。
“我也再说一遍，我生理期。”
顾斯衍手一紧，下颌线绷紧似一张弓。
青瓷感受他胸膛肌肉发硬发僵，心跳隔着胸骨，野蛮又激烈，一下下撞的她心跳也呼应，忐忑到极点，也心虚到极点。
果不其然。
顾斯衍翻了旧账，“你以前不是没装过。”
青瓷拿住他的手，推开，“你也说那是以前。从那次后，你不是提高警惕，几次识破我了。”
顾斯衍盯着她脸上每一寸细微的表情，“有一有二，不能再三。青瓷，我耐心有限，到底怀了吗？”
青瓷心口抑制不住的抽搐，电击似的，沿着经络麻痹全身。
“没有，我不孕不育。如果又是你妹妹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