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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输二十几岁的小姑娘。
儿子是她的心头肉，更是能让她有机会嫁进虞家的筹码。
让儿子姓虞，变成婚生子、而不是私生子是她毕生所追求的目标。
那个女儿……早在自已十几年前离开程家时，就当没有那个孩子了。
她考虑清楚后，当着虞湘湘的面拨了那个号码。
来电显示陌生号码一直跳跃在屏幕上时，顾栀的好记性让她一下子收紧神经，高度紧张起来！
是那晚，许丽茹打给她的号码！
她手都在颤动，忙扶着笨重的肚子去找录音笔！
“喂，栀栀？”
“……你是谁？”
“我……我是妈妈，那晚，不是还给你打电话了吗？”
“那晚你为什么没有来？”??l
“因为……”许丽茹不能说，那晚，虞釉白和虞湘湘根本就没想让她去。
“不是我不去，是你先走了啊。”
“我一直在等你，是你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出现！”
“好了栀栀，妈妈错了。妈妈是有苦衷的，你今天出来，妈妈把你爸爸是怎么死的都跟你说清楚，好吗？”
顾栀蹙紧眉头，纤细的手握成拳头。
“好。哪里？”
许丽茹说了一个地址。
挂断电话，顾栀的心变成一片荒原。
出发前，她给倪定梧打了个电话，又把录音笔交到陈妈手里。
“我有一个朋友叫白越，您一定会有机会见到他的，到时候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他。”
“哦哦，好。”陈妈只知道少夫人交给她的东西一定很重要，于是小心收好。
白越，白越……她在心里记住这个名字。
“陈妈，谢谢您，在亚澜湾的时候除了我公公之外，您是唯一让我觉得温暖的人。更谢谢您，在我怀孕的时候一直照顾我。”
“哎呀少夫人，您说什么呢，这不是应该的？”
陈妈羞涩地低下头。
再一抬头，顾栀已经朝门外走去。
自从那晚少夫人跟霍先生说了很多话后，两人都哭了。此后，霍先生不敢再把少夫人关在家里。
于是，对于顾栀的离开，她并没有阻止。
她对这位少夫人最后的印象，就是她在一片刺眼的雪光中，回过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
xxxx年2月7日，晴转阵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