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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甚至和某些人说的一样，如同一朵交际花。”
“你喜……哦不，你想要的那个沈霓，已经不在了，所以你这笔买卖，注定亏本。”
寅城的气候比仝城更慢一些，此时清晨的风还是带了几分凉意，沈霓将话说完后，指尖也忍不住颤了颤。
闻瑾年一直保持着沉默。
不过沈霓也不打算要他的回答，只转过身，“你走吧。”
她原本是要走的，但脚步还没来得及跨出去，闻瑾年却将她的手抓住了。
“把烟戒了吧。”他说道。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沈霓一愣。
然后她笑，“戒了又如何？你以为戒了我就能变回从前的那个人？更何况，我现在也想不出来……从前那个沈霓有什么好的。”
——沉闷、无趣，不是么？
而且还无用。
就好像是一个稀烂的软柿子，任由别人拿捏。
要不是这样，她才不会努力改变。
尽管到了今天这样，她好像也没能变得开心。
可她觉得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努力。
可能有一天自己真的站上高位，就能变得开心了？
沈霓不确定，也没有一个人可以给她答案，所以，她只能继续往前走。
“把烟戒了吧。”
闻瑾年就好像听不懂她其他的话一样，只执着的跟她说着这件事。
沈霓突然觉得好笑，“你自己怎么不戒？”
“好，那我陪你一起。”他说道。
那干脆的回答，让沈霓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闻瑾年却很快付出行动——他将沈霓的烟盒以及打火机直接丢入了垃圾桶。
然后，他又将自己昨晚散落在客厅的衣服捡了起来，里面的烟盒同样被他丢了。
只是打火机还留在他的手里。
“这个就留下吧。”他说道，“这是你送的。”
沈霓当然记得。
不过此时她看着那个打火机心里却没有任何感触，只如同看着神经病一样的看了闻瑾年一眼后，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
闻瑾年就跟在她身后。
当沈霓准备进洗手间，发现他还是跟着自己后，终于忍不住说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要上厕所！”
“没事，你身上我哪儿没吻……”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霓已经拿起旁边的毛巾往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