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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
这是第一次，季槐言站在秦晓曼这边为她说话。
等四周同志散去。
秦晓曼才哑声问季槐言：“结婚后，你从来没站在我的立场想过，要离婚了，你为什么要替我说话？”
季槐言身体绷直，一脸肃然：“支持你挑战不可能和极限是我作为团长的义务。”
秦晓曼心里那点微末的期待，被这句话彻底击碎。
“谢谢团长。”
看着她唇角自嘲的笑意，季槐言的心莫名缩了缩。
可谁也没放在心上。
三天后，秦晓曼的第一次试飞。
跑道两侧，飞机整齐排列，气势斐然！
而跑道中央，静静的停着一架军绿色铁皮飞机。
秦晓曼一身军绿色飞行服走近它，蓄势待发。
可当看见机身侧面的标识时，瞳孔骤缩。
这架飞机，就是上辈子出现在报道里的事故机！
虽然事故不是在今天发生，但她的心依旧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季槐言的声音透过耳麦传来：“秦晓曼同志，即刻进舱！”
秦晓曼心脏发颤，垂在身侧的掌心被汗浸湿，却仍是进了机舱，一一调整仪表数据。
按下启动键，刺耳轰鸣声响起的那一刻，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试飞员秦晓曼准备完毕，请求升空。”
三秒后，季槐言在塔台回应：“试飞航线已导入，应允请求。”
秦晓曼抬起操纵杆，缓缓从跑道加速，巨大推背感传来，飞机径直驶入蓝天。
升空后，她的的精神始终紧绷着，按照指示完成一个又一个测试。
确认飞机平稳飞行没有故障后。
秦晓曼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她将控制杆拉起，机身呈九十度往上拔高！
与此同时，耳麦里传出季槐言紧张的声音。
“秦晓曼同志，为什么陡然升高，飞行出什么问题了？”
秦晓曼如实报告：“团长，只有试出这架飞机的极限所在，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事故！”
话落，仪表盘发出急促警报声。
她心一惊，重重压下控制杆，安全降落地面。
不想正要从飞机上下来的瞬间，一股大力将她从座位上狠狠拖下！
季槐言面沉如水，手不断收紧：“秦晓曼，你私自调整高度，是严重违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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