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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的热量细密渗进去,像倾注打入的岩浆。
再加上他烧着欲望的眼睛,活生生内外共焚,云厘肝胆俱裂,心脏仿佛都要跳碎了。
“没有……”她情不自禁地磕巴,“我……量大。”
傅识则想说什么,中控台上手机响了。
停车场另一边也走过来一家人,车外小孩子天真烂漫的笑,车内尖锐的铃声震动。
傅识则深吸一口气,激烈的喘息声闷在喉咙,胸膛绷紧平复着。
云厘感觉到桎梏松懈的一刹那,手脚并用爬回副驾,迅速扣上安全带。
余光瞥手机上来电显示是傅文菲。
一瞬间诧异至极,倒不是诧异傅文菲打电话,是诧异傅识则的备注。
不是菲菲,不是妹妹,连名带姓的三个字。
正式,规矩,生疏。
一点不匹配他给予傅文菲的宠溺和纵容。
“哥哥,黎川带着父母过来重新商议日子了。”
傅识则望一眼云厘,意味不明的不愉,很值得品味,“不是要过两天?”
“黎川心疼我,他说早定,我早安心。”
傅识则拽松衣领,似笑非笑,“他这会儿倒积极。”
“哎呀哥哥——黎川是认真的。”傅文菲娇嗔一句,语气又低落下来,“可是他爸妈好像对我意见很大,哥哥你快回来吧。”
电话挂断,傅识则已然全然冷淡下来,不光情欲消退,眼中温度也消失殆尽。
他发动车,“刚才的话,你最好说到做到。”
云厘品味出他的威慑,“绝对做到。”
沈黎川不知道当年实情,两人还能相安无事。
现在他全知道了,云厘想到他闯进房间的那个眼神,愤恨激荡,不管做什么,无疑让她现有的情况,更雪上加霜。
…………
车开出医院范围,绕了几条路都在换绿化。
刚刚才下一场急雨,路上车少人少,愈发显出工人忙碌。
她不自主多看两眼,只剩枝干的碗口粗大树根部包着圆土块,吊车吊起来种,洒水车跟着浇水,穿着黄马甲的植树工人来来往往。
云厘仰头看天,灰蒙蒙的,初冬料峭,横看竖看也不是植树的好时节。
“很好奇?”
傅识则忽然出声。
云厘扭头。
他也在望绿化带,望那些光秃秃刚种好的树,眼中积压翻滚着肆意,那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