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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是我的工作。”
林清羽见状没再争。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床边，手指张开在袁清梅眼前晃了晃。
袁清梅目不转睛。
林清羽叹气，拉过凳子坐在她对面。
曾经风华正茂的林太太，如今面容憔悴，形容枯槁，再好的保养品也勾勒不出她的容颜了。
“妈。”
袁清梅抬眼，看了她半晌，忽地笑了，只是那笑容带着讽刺。
“等你养好伤，我送你去疗养院，那里条件比这儿好。”
袁清梅看着她没说话。
林清羽深吸口气，“你对我的态度，倒是一点都不糊涂。”
护工看不下去了，“她对谁都是这个样子。”
见林清羽没回答，护工继续说，“她最近好多了，基本不发疯了，就是偶尔自言自语。”
“说什么了？”
护工摇头，“听不清。”
就在此时，袁清梅嘴唇动了动，林清羽凑近，隐约听到“你利用我”几个字。
她抓住袁清梅的手，试探道：“谁利用你？”
“嗯？”
袁清梅抬头，一双暗淡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她，而后猛地将她推开。
一个重心不稳，林清羽跌坐在地。
袁清梅笑笑，随后若无其事躺下，拽过被子盖在身上，背过了身。
林清羽从地上爬起，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久。
她想起梦里父亲拉着她的手，一脸担忧地让她对袁清梅好点，说袁清梅心思单纯，需要人照顾。
她胸口起伏，极力压住想哭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转身离开了病房。
一阵秋风吹过，几片落陆刮过脚边。
林清羽拢紧大衣。
意料之中的，陆晚丞那辆扎眼的车等在楼下，只是车里没了司机和助理。
林清羽走到车旁，陆晚丞倾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知道争不过他，林清羽索性上了车。
陆晚丞没说话，半个身子覆过来给她扣上了安全带。
车子发动。
树影打在窗上，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医院，林清羽淡淡说：“我回学校。”
陆晚丞好似没听到。
他开着车，渐渐驶入一条不常去的街道。
林清羽目视前方，隐约中，她看到一幢华丽的建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