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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启山要下跪,惊得立刻抱着本册跳起来,他一只手揽着张启山的腰不断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能让张启山跪了。
吴二白看着张启山要下跪也是惊得可以,侧身就让、小腿撞到茶几往后仰翻,扶住沙发背才堪堪站住,手也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恨不能杀了张启山是真的、为难是真的、受不起也是真的。
“哎,小心!”一个没听过的男声传出来,戛然而止。
“二叔,你别逼启山。我真的不能,启山不能跪在任何人面前。二叔你别这样,我真的没说谎,你怎么处置我都行,你别…”吴邪也是关照不到他自己的情态了,哭着说的断断续续语句不通却让人动容。
吴二白看到吴邪拽住张启山松了一口气,幸好张启山没真的跪在他面前。转而深思他被也张启山的动作震住,五味杂陈万般思绪被纠缠称一团乱麻,“于情于理于人伦于道德于国于家,我受不得你一拜张大佛爷。可您也应该知道,于情于理于人伦于道德于国于家,你不该诱骗我们家不懂人事儿的孩子,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才多大啊?”
张启山想了想他比吴邪大出六十岁,这罪名也应该认下,“情非得已,不解不休。”
“情非得已?您垂而老矣,怎么敢如何能?”吴二白本是想要论个一二三四五,可他的心智、他的口舌、他的反应能力却在此时打了结。就如张启山和吴邪两个人辈分、年龄、时空都交错成了一团乱麻的在一起。
吴二白转向吴邪,“他许了你什么?你竟跨过这一切和他无媒茍……”
吴二白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这四个字儿于他有点脏,他既不能用这四个字形容张大佛爷、也不想用来形容自家侄儿。只是这四个字儿却是他眼中张启山和吴邪之间最轻的形容方式,他知不能把话说绝了,吞吐之间就失了气势。张启山对于吴二白来说严肃的长辈形象又再次鲜明,他是真的看过张启山戎马军装,左胸前全是徽章大檐帽上面镶着代表国家徽章的样子,他脑海里的张启山和面前的张启山重合,那本就是一个人。
吴邪又跪在地上压着哭意,“二叔,我不认为我做的对,只是我不能、我也不会离开张启山。二叔不都是张启山的错,我遇见他的时候,已经过了而立很多年接近不惑。我知道我要什么就算不是常理,我也只能在张启山身边儿呆着。”
“吴邪,你自己做的事儿。怎么还自打口舌?接近不惑?你看看家谱最后一页,上面有谁的名字你会不清楚?给你天大的胆子,敢在家谱上涂抹,还留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