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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
在生命是统一的时候,当职能权属大于性别权属时。不曾见过男人缝缝补补,也不曾见过女人肩扛山川。因为那不过是最简单能者居之的时代,能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未固定。自然,不会用女人应做什么,男人应做什么去固定。
不知是从何开始,一个人的个性必须套在性别的框架中,一个人的性格也要和性别有关。见不得男人撒娇,也见不得女人逞勇。
东北人就必须耐冷,南方人就不能被热晕。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提起一个人只能想起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里面有一套完整的属于这个人的性格设定,他应该是开朗的,她应该是深沉的,他应该是忧郁的,她应该是聪慧的。他不该这样,她不该那样。
然后呢?然后这世界上充满了应该,也充满了不该。然后,所有人,最终成为一个名字,被锁在一套框架里。
吴邪问过自己,他的这个名字就应该谦虚内敛城府极深,深陷痛苦桎梏也永不屈服,孤身一人跋涉艰险也毫不畏惧…吗?
也许应该这样,也许无所谓这样。
吴邪看向张启山的时候,刚好张启山也看着吴邪。这个话题他们千百次的触及边缘,偶尔深谈。张启山被这样的日子如野兽困入笼中,吴邪被这样的日子磨平荆棘丛生。
张启山把书合上,拽了拽张着口吐舌酣睡小狼的舌尖,“吴邪,不只是个名字。我们每个人,都不只是一个名字。所见,未所真。”
午夜梦回时,所有的穿行者有没有过一丝丝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在原世界是个无名小卒,不甘心自己来到这里被剥夺一切光环,不甘心背离原有的人伦设定,不甘心竟连死亡都被剥夺。
也许有,也许没有。
这是个诡辩,为无常的、不符合人愿望的变化而强词夺理。而这种变化,是好是坏,未到最终,谁又能知道。
没有任何真意,而他们都还是他们,也早就不是他们了。
“对了,不准叫阿邪…”张启山扔一颗豆子砸到白发儿脑袋上,弹飞了出去,阿邪这俩字儿不是谁都能叫的。就连张启山,也只在特定的时候叫,比如…床上。
白发儿嗤了一声,一瞬间又想打人了。每次她和吴邪聊天总会像误入歧途一样说一些空泛的没有意义的道理,而这种可能走向云端的对话总是会被其他人打断,拉回地面。变得毫无意义,却总是平淡生活最重要的一环。
最近为了增加两个队伍的黏性,他们都是两两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