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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托夫在定好的时间定出大楼。中士抓住车门,注意到他的嘴在嚼什么东西,可能是一些面包渣卡在牙缝里了。
“早安,上校同志。”
“日丹诺夫哪去了?”费利托夫上车时间道。
“他病了。他们认为是阑尾炎。”这引起一声咕哝,“唔,开车吧。今天早上我想去洗蒸汽浴。”
一分钟后,弗利走出大楼后面的通道,再走过两排公寓楼房,走向对面的第二条街道。他刚走到马路边,他的妻子就把车子开来,几乎没有停车就把他接走了。当她向大使馆开去时,两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今天打算干什么?”她问道,眼睛还在检查反光镜里的情况。
“跟往常一样。”这是他顺从的回答。
米沙已经在蒸汽室里。他注意到,那个服务员不见了,却出现了几个生面孔。这就解释了早上那次特殊传递。他同一些老顾客友好地交谈,脸上丝毫不露痕迹。遗憾的是他把相机里的胶卷都用光了。然后,从弗利那里得到警报。如果他再度受监视——对了,保安人员或者别的什么人每隔几年就会有虫爬进屁眼,痒得来重新审查部里的每一个人。中央情报局已经注意到,停止了这条交通线。他心想,在走廊上看见那个年轻人的神气,真有点可乐。懂得什么是战争的人太少了。人们这么容易受惊。费利托夫告诉自己:战争教会一个人什么该害怕,什么当不睬。
蒸汽室外,一个“二”字号的人正在很快地翻看费利托夫的衣服。在车里,他的公文包被搜查。这两处都干得迅速而彻底。
瓦吐丁亲自负责按查费利托夫的公寓。干这个活的都是手上戴着外科医生手套的专家,他们费了许多时间寻找“告警标志”,它可能是一张纸片,一块面包心,甚至是放在特定地方的一根头发丝,这种东西被移动,就告诉这单元的房主人:有人光顾过了。拍了许多照片,赶快拿去扩印,然后搜查者开始工作。日记几乎马上就被发现了。瓦吐丁俯下身去观察这本日记簿,它开着放在书桌抽屉里,可以肯定它放的地方没有秘密地作什么标志。一两分钟后,他拾起来开始阅读。
瓦吐丁上校烦躁易怒。前一个夜里他没有睡好。跟多数酗酒的人一样,要喝上点才能入睡;没有适当的镇静剂,加上案子今人兴奋,使他辗转反侧,时睡时醒。这清楚地表现在他的脸上,他小组的人见了,都闭口不敢说话。
“相机,”他简短地说了一声。一个人过来开始摄影,瓦吐丁翻到哪页,他就把他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