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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复杂的看着她和霍琛，低低道：“起来吧，坐。”
顾宁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应了一声是。
霍琛神色如常，坐在了陈太后身边，顾宁在下首坐下，三人都没有开口，大殿内顿时一阵尴尬。
顾宁想了想，主动开口道：“今儿个早间臣妾起的晚了，未能及时来同母后请安，还望母后见谅。”
陈太后看着她，张了张口低低道：“无妨。”
顾宁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接过话头道：“母后可曾用饭？臣妾与陛下还未用饭，母后若是未用的话，不若一道用吧？”
陈太后还未说话，一旁的嬷嬷便急忙道：“太后还未用呢，已经一整日都没用了。”
“那怎么行？”顾宁连忙吩咐道：“快传膳，母后一日未用，先送碗粥或者甜汤来。”
陈太后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吩咐忙碌，不发一言。
饭菜布好之后，她也没说话，只听着顾宁的叮嘱，先喝了一碗甜汤，这才开始用饭。
待到饭用的差不多的时候，陈太后忽然开口道：“今日来寻哀家用饭，是你的主意？”
顾宁夹菜的手微微一顿，嗯了一声道：“大过年的，一家人热闹些才好。”
听得这话，陈太后的鼻尖突然红了。
她连忙眨了眨眼，低头用饭。
顾宁也没再说话，直到饭快用完的时候，又吩咐人去请唱小曲儿的人来。
待到唱曲说书的人过来之后，慈宁宫终于有了些年味。
顾宁与霍琛也没有待太久，等到亥时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陈太后忽然叫住了她，取了一封包的厚厚的压岁钱来，递给她道：“头一回过年，该给你的。”
顾宁伸手接过，笑了笑道：“多顾母后。”
回到坤宁宫，顾宁打开红纸一看，里面居然是个庄契。
她好奇的朝霍琛问道：“你到底同母后说了什么？母后对我的态度，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霍琛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何谓一百八十度？”
顾宁犹豫了一会儿，与他来到桌旁，详细同他说了角度的问题。
霍琛开口道：“这比方位要精确，当加以推广，还你画的这些……是数字？”
顾宁默了默，又同他解释了阿拉伯数字，已经个十百千万亿。
霍琛默默地看着这些数字，沉默了许久，就在顾宁以为他没听明白，准备再讲解一遍的时候
